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容葵顿时觉得自己准备的不足,今日来的贵女个个都是涂脂抹粉的不说,胸前的圆润更是夺人眼目。
而自己一身白衣,胭脂水粉更是只涂了一点,可不是要被他人给比下去了。
容貌上已经落人一截了,容葵不愿因为这个放过眼前的这条大鱼,楚太尉的二子,长子是个清心寡欲的,可不代表儿子也是如此,若是真的嫁过去,做个当家主母,日子必定比在宫里守着一点俸禄,勾心斗角的过日子强。
落人一截就要快马赶上。
环顾四周,周围的人面孔都是挺熟悉的,可就是叫不上名字,最熟悉还是一旁的容笙和姜婵。
可这两人的容貌实在是让人挪不开眼,容葵的容貌本就拿不出手,若是真的凑过去,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可眼下只有这两人可以说的上话,想要快马赶上只能让楚衡看到自己身上其他的优势。
即便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容葵也要试上一试,往后的荣华富贵都在此刻了。
容葵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珠钗,笑意阑珊的凑到容笙身旁。
“姐姐读书多,想来这等物件姐姐一定是见过的,不如姐姐同大家讲一讲。”容葵眼里的恶意眼下挡都挡不住了,看样子是下定了决心要出这个风头,为了这个风头,更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本来姜婵的耳朵只是微微泛红,听了这种狗屁话,耳朵直接腾空变红,红彤彤像极了红柿果。
“此花唤作斜玉珊,生性贪凉厌热,生在云仓。”一直站在后处观望的楚衡竟然开了口。
容葵更是面色露喜,原以为至少还要迂回好久,说不准才能搭上话,可眼下只是说了个话,便乖乖上钩,足以称为意外之喜。
容葵尽可能的让自己神情自然,毕竟公主的架子还端着的。
“公子也知晓这珊瑚玉珠吗。”容葵的视线几乎都要黏在楚衡身上了。
而楚衡也在打量着此人,不知为何楚衡看到眼前的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厌恶感,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最心爱之物,被人强行夺走一样。
因为这个缘故,楚衡不是很想和此人说话。
容葵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过于心急,反而将人推的远了。
“公子见谅,这物件原是想送给家中长者,作为生辰礼物,可这种稀罕玩意京城知晓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这才唐突的问了公子。”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容葵还瞥了一眼容笙和姜婵的方向。
谁人不知她容葵是个公主,纵使是个不受宠的,那也是个公主,家中的长者,用手指头想想都知道是谁,不但会拿公主身份压人,眼下还知道搬人出来狐假虎威。
姜婵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顿时腾空而起,熊熊燃烧。
楚衡的余光全部都倾注在姜婵身上,姜婵的神态,楚衡全部都照单全收。
“养护一类的我倒是一窍不通,不过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楚衡嘴角勾起来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站在一旁的姜婵也在打量的楚衡,明明记忆中并没有关于此人的记忆,可这人却总给姜婵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好像,两人生来就是认识的一样。
比如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阿婵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容葵脸上的喜色都要溢出来了,容葵不曾想到,一切都这么顺利,顺利的都不可思议了,真真是老天帮忙:“愿闻其详。”
“此花常年生在云仓,受不了一丁点热,天气一热或是转换地方,都会导致花败,因此养护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