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什么名字。”
“周拟。”
“在做什么。”
“……”
“说话!”
“赌。”
“赌什么。”
警察皱眉。
周拟从喉咙里挤出句嗤笑,继而又成了一串松松垮垮的长笑。
“赌一个,让我活着回去,把你们瓮中捉鳖的机会。”
赌,在这场游戏,秦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让他死掉。
“警察。”周拟笑着问,“请问我犯了什么罪?”
“蓄意杀人。”
带头的警察冷漠地说。
“两年前的10月24日,你屠戮了一个公司,设法使自己失忆,逃离了现场。”
“……我屠戮了什么?”
周拟肿着眼睛,抬起他的头。
“我的潜意识竟然在走马灯里告诉我,我曾经屠戮过一个公司?”
“哈……哈哈……”
周拟哑口无言,失笑了。
“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诈骗犯,强奸犯,盗窃犯,唯独没想过杀人犯。”
“我……是,杀人犯……?”
“我这是要……死刑?”
警察不由分说,将他的头按在地上。他因此重重地垂下头,从嘴里断断续续哼出了声。
风,从他的耳畔掠过。
“小船儿,轻轻飘。”
“荡在水中。”
“……哼哼,哼哼。”
“这个疯子。”警察冷哼一声,“让他死在这里算了。”
周拟冷笑着发话了。
“可许,原来我是杀人犯,难怪你着急让我跑。”
“可许,我们家门口有一棵是果树,另一棵还是果树,平均一棵树下藏着2。5个尸体,一朵花的腐烂需要一到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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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天里,我还有机会记住你,我会回到你的老家,生你,哺育你,爱你的梦港,在出租屋的床上面壁思过,用锈水搓净我的双手,在桌子上摆桔梗花,每天纪念你。”
“只要你,保佑我能走出去,安稳一辈子,我就会喜欢你。”
“一辈子摆脱这些警察……警察……”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