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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松有点无趣又有点兴奋,十分矛盾。
无趣是因为他真的想看许小真求他,不择手段地求他,兴奋是他很喜欢许小真骨头硬,大概不管许小真做什么,他都能爽到。
“有点小聪明,小心掉下来,万劫不复。等他们知道真相,大概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许小真点头:“我会尽量小心,在他们知道真相之前让他们没有资格报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胆子再不大,那就会永远什么都得不到。”
陈奕松吃饱了,托住下巴:“那你可要小心了,到时候我可不会接住你,反而会狠狠踩你一脚。别吃太饱,一会儿应该没事吧?有事也把时间给我空出来。”
许小真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缓缓捏紧:“知道了。”
收利息的时候到了。
他磨磨蹭蹭吃完饭,磨磨蹭蹭去洗了个澡,磨磨蹭蹭洗了内裤,又磨磨蹭蹭包上浴袍。
在他磨磨蹭蹭吹头发之前,陈奕松等不了了,“砰”一声推开浴室,把人抓着脖子拖出去,像抓只大鹅一样。
许小真踉踉跄跄被扔到床上,捂着脖子咳嗽:“我头发还没吹。”
他给陈奕松看,是真的,头发擦过的地方留下水印。
陈奕松把兜里一坨布料扔给他:“别吹了,吹了一会儿还得湿,自己把衣服换上。”
许小真指尖勾起那几根带子,尖叫:“这是什么衣服?你给我买的?”
“不然你以为我自己在家穿吗?”
许小真还真这么以为的。
他打开衣柜时候以为陈奕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但想到他是个神经病,又觉得很正常。
结果这东西是给他准备的。
许小真脸噌的一下红了,把东西扔他脸上:“你有这钱不能给我买几件正经的衣服吗?要穿你穿,我不穿!”
他可以光着,但这种衣服无法接受。
许小真想到他冬天连衣服都没得穿,陈奕松还花钱买这种东西,更气了。
陈奕松抓着衣服欺身走过来,勾唇低眸看着他:“不一样,一会儿我会把它撕碎,所以帐应该记在我头上,你自己穿的衣服自己买。这个我穿不下,照你身高买的。”
搞得好像他能穿得下就会穿一样。
许小真伸手推他,被他用手铐反手锁在床头。
他羞耻地挣扎,骂他,但许小真忘了他越被骂越兴奋,下面鼓得老高,压着他换上了衣服,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睡饱了吃饱了就多挣扎一会儿,我还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