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喘了口气,身体一抽,放松了下来,但依然死瞪着眼,甚至眼角已经微微裂开出血了!
“闭眼!”
钟幼菱嚎哭:“闭不上,闭不上……我要死了……”
她哭得凄惨,眼睛还是瞪着。
我没敢用蛮力将她眼睛合上,而是取出了血玉,一下子贴在了她的肝部。
随后我打引气符没入血玉,再引火气入肝,用血玉在地下几百年积淀的火气冲击钟幼菱的肝部。
她再次一抽,双眼鼓了一下,仿佛青蛙鼓起一样。
我差点以为要爆开了。
不过马上,她合上了眼睛,疲倦之极,眼睛暂时正常了。
而她也立刻睡去了,显然疲累到了极点—之前由于合不上眼睛一直无法睡觉,现在终于可以睡觉了。
我收回血玉,脸色很凝重。
门外,钟诚德心惊地问:“李大师,好了吗?我女儿怎么没声音了?”
“她睡着了。”我开门出去,水墙依然隔绝了光线。
“睡着了?她已经好几天不睡觉了,一直说不困……太感谢李大师了,您不愧是云贵川第一风水师!”钟诚德狂喜,女儿能睡着,说明我是有本事的。
“李兄,那些驴友也睡不着,一个个瞪着眼睛等爆炸,我都去看过了,挺吓人的。”高邪冰这时道,这个信息他之前倒是遗漏了。
“驴友们在哪里?”我问。
“在唐资家里,医院治不好,唐资就全接回自己家了。唐资是防港市的知名慈善家,也是驴友会的会长,她也得了红眼病,将驴友们召集在一起治病。我担心女儿,因此接回了女儿。”钟诚德回道。
我挑眉,这个会长很负责任啊,竟然召集驴友一起治病,那费用肯定是她出。
“进十万大山也是她组织的?”我多问一句。
“对,她是布依族的,喜欢山野,每年都会去探险。”钟诚德点头。
布依族?
“布依族全国人口两百多万,从外貌看有点类似苗族,在防港市有数万人口定居。”钟诚德继续说。
南岭有很多少数民族,防港市有布依族也很正常。
我没有多想,说等钟幼菱睡醒了再看看她眼睛,她现在太累了,不能动她。
“好,李大师先吃饭吧,舟车劳顿辛苦了。”钟诚德恭恭敬敬,把我当救世主了。
我也不客气,我跟王东一路开车过来,一粒米没进,这会儿早饿了。
宴席很快备好,我们饱餐了一顿,天色也就暗了,别墅里不由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