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付钱给他?”
何温言此刻正在消化小提琴手对他俩真挚的约会祝福,抬头看着眼前胡子拉碴的傻大个,问道:“这不是你请的小提琴演奏吗?”
薛霖挠了挠后脑勺,一向精明的眼睛难得有些犯傻。
“这许是我奶奶安排的。”
何温言同一旁站着的红菱对视了一眼,顿时明白了。
饭后,侍从上了两杯餐后酒。
澄澈的淡黄色利口酒在西餐厅耀眼的灯光下显得更为透明。
何温言捻着高脚杯的杯柄,将其在手中把玩许久,只见晶莹的酒液在透明的玻璃杯中缓缓流动。
他举起杯子朝薛霖致敬,脸上带着礼节性的淡笑。
笑颜却使薛霖晃神,像一个愣头青般也举起了酒杯,两只高脚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利索地往嘴里头灌下去。
何温言再度被他的一顿大动作,唬得目瞪口呆。
“薛……薛老板,你没呛着吧?”
“没,我,我酒量好。”
薛霖侧过头,朝何温言挥了挥手,示意无事。
他第一次庆幸自个儿留着一脸的胡子,不然何温言此刻便能察觉到自己的脸颊正发烫发红了。
何温言抿着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心道这薛阎罗还真是个酒鬼。
饭后,燕尾服侍从来结账。
红菱只见那男侍从在菜单上刷刷地勾了几下,递出一张轻飘飘的账单,就要去了百来块大洋,顿时心疼得不行。
好在这一餐是薛阎罗买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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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家少爷,否则这小丫头岂不是要为这顿饭心头流血。
出西餐厅时,薛霖走在前头,为何温言推开了拉门。
当何温言从他身前擦身而过时,幽幽的清香裹着一股草药味袭侵他的鼻腔。
那缕熟悉的清甜在中药的苦涩映衬中更为甜美。
再次闻到这股幽香,薛霖的脑海倏得放空发愣,直到何温言向他道谢,他才回过神。
“感谢薛老板今日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