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旭闯到华仲夏的帐中时,华仲夏正在呼呼大睡。
隐约被子里好似两个人似的,一动不动。
两个人,不会是抱着那个女的在快活吧!
帝旭那个气啊,本来以为他在研究什么克敌制胜的方法,想不到竟然躲在被子快活。
他怒不可遏,一把抓起被子,掀了起来。
众将士也是避之不及,傻在那里,走也不是,看也不是。
被子下的华仲夏赤裸着上身,好在只有一人,只是抱着一个枕头,正在呼呼大睡。
众将士略显尴尬,急忙转过身去,相至咳嗽对话,装作没看。
“谁,拉本帅的被子,就不怕本帅砍了你的头!”
“二皇子,二皇子,慎言!〞
内侍长急忙上前,跪在床边,对着华仲夏耳朵大声道:“陛下到了,二皇子,快快迎驾!”
“父皇!”华仲夏一下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弹起来,从床上滚下来,跪地道:“父皇来了,该死的侍卫为何不通报。”
帝旭怒道:“孽子,他们怎敢扰你好梦!是朕让他们不要通报的。”
华仲夏:“儿臣……”
帝旭打断道:“你这逆子,你知道现在百万大军,阵军于此,每天吃吃喝喝,就得多少辎重,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你却在依然还沉醉梦乡!”
侍卫长赶紧给华仲夏披上一件外衣,道:“二皇子,赶紧给你父亲认个错。”
“儿臣知罪,还请父亲责罚!”
华仲夏赶紧穿上外衣,赶紧低头认错。
然而他等了好久,帝旭依然没有叫他起来,只是在帐中东走走,西走走,东张西望。
帝旭转了一圈,没发现有用的东西,大失所望,道:“这么多天,你在军中到底干了些啥!”
华仲夏道:“这地有点凉,能否容儿臣起来说话!”
“孽子,你还知道起来,那你知不知道,紫霄天宫的几个老家伙,还有天香池那个老女人从天竺纠集一帮援军,前来支援自信天宫了。〞
华仲夏整理一下衣服,缓缓道:“父皇,这地有点,能否容孩儿起来说话!”
帝旭真的是被他这个儿子气到吐血,道:“你你你,就知道地凉,换做他人,就是十几个脑袋恐怕也是保不住了。”
“父皇,莫生气,砍了儿子,儿子就一个脑袋,父皇随时可以拿去,只是临阵斩帅可不是好兆头。”
华仲夏低着头,用手摸了摸地,然后轻声道,“这点确实冷,这样跪着,干脆把儿臣杀了!”
“陛下,二皇子这是睡糊涂了,还没有醒过来呢,他的话可当不了真。”
内侍长吓得赶紧跪下,低头对华仲夏轻声道:“二皇子,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少说这地的话吧,这地没怎么你呀,这天气,地哪有不冷的。”
帝旭怒极而笑,道:“好好好,真当朕不敢杀你,来人,给我把这个逆子拖下去斩了!”
侍卫跑了进来,他们还没有听清楚要杀谁,就问,“陛下,要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