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郁知而言,瑰夏的味道就是童年的味道。
可惜,他一年一年长大,腺体逐渐停止发育,对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不敏感,郁成坤对他的态度也日益冷淡。
妈妈去世前半年,他已经完全闻不到信息素了。
再后来,妈妈去世,郁成坤娶了王佳敏进门。
他们都不是爱好咖啡之人,家里都是王佳敏的香水味。
加上郁家慢慢衰败,更没人再买过瑰夏咖啡。
郁知闻着空气中熟悉的瑰夏香味,对妈妈的思念达到顶峰。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闻过这个味道了。
郁知喝了一口咖啡,感觉是记忆里的味道,又似乎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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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律师见郁知没加糖又喝了第二口,忍不住问:“不苦吗?”
不知道为什么,霍律师总觉得郁知在透过这杯咖啡看什么人。
很荒谬的想法,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不苦吗?
郁知也这么问自己。
小时候妈妈煮瑰夏给他喝,他总嫌苦,让妈妈给他多加糖加牛奶。
妈妈会打趣他:“加这么多,我们知知干脆直接喝甜牛奶好啦。”
他会抱着妈妈胳膊撒娇:“不嘛不嘛,知知要喝咖啡,咖啡里有妈妈的味道。”
妈妈笑他:“乱讲,是妈妈的信息素跟咖啡味道很像而已。”
“一回事啦。”他俏皮地吐吐舌头,伸出指头在咖啡里戳戳,然后放在嘴边舔一舔,还是不满:“妈妈再加点糖,知知不喜欢苦味。”
妈妈又往咖啡里加了两块方糖,纵容又无奈:“吃这么甜,小心长蛀牙喔。”
他天真道:“不会哒,知知是好孩子,好孩子不会长蛀牙哒。”
“谁说的?”
“好孩子说哒!”
妈妈笑得不行,轻轻戳他的小脸:“你啊你,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也跟着妈妈一起笑。
那时他一点苦都吃不了,妈妈就不让他吃,每次都给他加糖。
如今回想这些跟妈妈相处的温馨片段,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小时候活在蜜罐的自己不会明白,比起生活的苦,不加糖的咖啡根本不算什么。
“还好。”
郁知放下马克杯,将思绪从往事中抽离,回到正题上。
“霍律师,我想咨询一下,如果我想告一个alpha对我强奸未遂,在法律上可行吗?”
霍律师也切换到工作模式。
“这么问太笼统了,我无法回答你,是否可行需要根据实际案情判断。”
“你把事发经过跟我详细说一遍,务必客观,不要对我说谎,也不要夸大。”说到这,霍律师顺嘴问了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