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缩在被子内问:“怎么了?谁的短信?”
陈青川放下手机说:“明天有场董事会。”
他说完,便朝我走了过来说:“是庄民发起的。”
我问:“庄伯伯?”
陈青川嗯了一声,接着他想到什么,又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座机给玉玲打了一通电话,他在电话内问:“玉玲,您帮我查查庄民突然发起董事会的原因。”
不知道玉玲在那端同他说了什么,很快陈青川便放下了电话。
我看向他问:“有什么不对吗?”
陈青川说:“庄民很少会不问过我这边意见,私自发起董事会。”
我说:“可能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说到这,我便打来个哈欠说:“好困哦。”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便笑着上了床。
我随即翻身抱住了他,头枕在他腿上。
他抚摸着我头发,低眸看向我:“困了就先休息。”
我点头,便在他腿上闭上了双眸,他手指一直落在我脸上,起先只是抚摸着我头发,之后便来到我脸,摩挲着我的皮肤和五官。
我觉得有些痒,便笑着将他的手给推开,怕他又来,便干脆将他的手给握住,闷笑说:“你干什么呀。”
陈青川笑着说:“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
我故作生气问:“我听话也不好吗?”
他笑了,笑得眉目清朗,他说:“没有,我只是有点不适应,总觉得没安全感。”
我将他的手扯了扯,放在手心内玩耍着,他的手宽大,骨节分明,我的手和他放在一起,几乎能够被他完完全全包裹住,还有多余的。
我把玩着,漫不经心说:“那看来我还是要对你坏点。”
陈青川任由我在那把玩着,他的目光一直温温柔柔的落在我脸上,如初晨的第一缕阳光。
他说:“小颜。”
我刚好碰触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听到他的低唤,我抬眸看向他。
他说:“没什么,就突然想唤唤你。”
我觉得他无聊,便也没在意,继续去碰着他无名指的婚戒,我想把婚戒从他手指上取下来,套自己手上,可是退到一半时,他手指忽然弯曲住,戒指卡在他指间的骨戒处。
他说:“这个东西不能玩哦。”
我觉得有些扫兴,便放下他的手,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正要去旁边睡时,陈青川又从后面轻轻拥住了我,我以为他是想跟我那个,所以我没有动,也没有躲。
不过他只是拥着我,同样的握住了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我的戒指上没有婚戒,而他的一直都有,我从未见他娶过,似乎从我给他戴上的那天起,一直到现在便时刻存在。
他目光静静的落在我们相扣的手指上,而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陈青川也没有动,而是更加握紧了些。
我不解的抬头去看他,我说:“哥哥,电话响了。”
他听后,嗯了一声,抽出另一只手去接听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端的玉玲同他说了什么,他很平静很平静的听着。
等接听完,他放下了话筒。
我立马又问:“玉玲姐说什么了?”
他对我弯唇笑了笑说:“没什么,她也没查到原因。”
我说:“也许是平常什么事呢?”
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他。
他忽然将我压在了身下,啃噬着我的颈脖。
我就那样躺在那。
他剔除了我的衣服,在我耳边说:“我们要个孩子吧,开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