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弋略扫了眼室内,往旁边的音乐教室走去。
隔壁教室里,低沉的大提琴声阵阵悠扬。
一个身穿白衬衣黑西裤的男生独自坐着,正对着曲谱拉的投入。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他恰好坐在光团中心,明媚、耀眼、纯洁。
贺弋打量了下。
这就是那位“隔壁学长”?
三万的S家限定款府绸衬衣,八万八的T家定制西裤,大师级的古董大提琴。
骚得跟开屏孔雀似的,却还装出一副清纯不做作的样子。
也就凌月那个傻子会相信他在“闲聊”。
贺弋嗤笑了声。
舞蹈教室的训练告一段落,林妍妍见大家都休息去了,过来拉贺弋进去。
贺弋却没动。
“我去下洗手间,你自己进去吧。”
林妍妍只好自己进门。
她找到那茹,四下看了看:“凌月呢?”
那茹擦了擦汗:“可能去洗手间了吧,找她有事?”
“不,我找学姐你有事。”林妍妍递过一张名片,“我想邀请舞团到我家演出,请问学姐方便吗?”
。。。
贺弋出国前也是在淮大读的本科,对淮大的教学楼了如指掌。
见女生们都往楼下冲,他想了想,信步闲庭地转过弯,往楼上去了。
到了四层,贺弋来到洗手间门口,找了块“正在维修”的牌子挂上,推门而入。
。。。
凌月昨晚被折腾得够呛,早上起床时发现隐秘处几乎被磨掉了一层皮,又红又肿。
因为白天要出门,她只做了简单处理。
——先在伤处抹药,又用隐形贴贴好。
——确保走路时摩擦不到就行。
只是一场舞跳下来,汗一出,被包裹住的位置排汗不畅,已经开始滋滋啦啦地疼。
凌月从包里拿出随身的小包,就往楼上洗手间去了。
艺术楼每层只有一个卫生间,一三五单层是男厕,二四六双层是女厕。
因为四层的洗手间经常停水,大家默认四楼洗手间是废弃的,基本不往这里来。
凌月怕被发现,见大家都往二楼冲,就孤身到了四层。
隔间里。
她小心地撕开隐形贴边沿,就感觉有热汗流出来。等彻底撕开一看,果然看见一窝汗水。
她嘶嘶吸了口气,抽出纸巾轻轻擦拭着红肿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