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嫌弃?"他翻身就把常安压到了床上,埋头在她身上啃了一番。再抬头时眼里已经烧红,气息不稳。
"多久了?"
"什么?"
"我多久没碰你了?"
常安想了想:"前天,大前天?"
"难怪…"
"嗯?"
"难怪今天晚上开会的时候一直在想…"
"???"
常安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周勀已经剥了她的睡裙。
难以想象三十多的男人念火怎么这么强,抽筋拔骨似的,做完常安已经连动一下的念头都没有了,懒懒地趴在枕头上。
"一起去洗澡?"周勀问。
她摇头,闭着眼睛。
"刚不是嫌我身上有味道?"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我没有味道!"
周勀笑:"刚才没有,现在有了。"
常安懒懒地抬了下眼皮,余韵未消,双颊粉粉地像是水蜜桃。
"我不想动…"
"那我抱你去洗?"
"算了,我就想躺着。"
周勀见她有气无力,也不勉强了,自己下床去了洗手间。
常安又趴了一会儿,翻个身,腰酸背痛,心里不禁咒骂这个男人,拉了毯子自个儿盖上,只觉浑身都是一股黏糊糊的湿腻感,刚想下床拿睡裙套上,房间里突然响起电话铃声。
常安寻着声音找了找,从他扔地上的裤兜里掏出手机,铃声还没断,屏幕上闪着"方如珊"几个字。
周勀洗完澡出来,常安已经穿好衣服了,斜靠在床头继续看杂志。
"真不去洗一下再睡?"
"去呢,现在就去!"
她利索下床,擦着周勀的肩膀还撞了下。
周勀有些莫名。
"喂。"常安突然转身,指了指扔床头的手机,"你刚才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