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停顿了两秒,反问:"要多远才算远?"
周勀手里还捏着烟,没来得及点,只哼一声:"最好以后都别见!"
"嗬,你觉得可能?"
"在我这里没什么不可能,你要是再越距,可以试试我的手段!"
周勀掐断电话,电脑啪一声合上,蓝光熄灭,整个书房瞬间陷入昏暗。
他仍旧坐在椅子上,浑身摸了遍,没摸到打火机,这才想起来刚才上飞机前已经把打火机扔掉。
见鬼!
一脚踢出去,垃圾桶踢翻。连着手里的那根烟也被揉得稀巴烂。
……
常安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终是被脸上的痛感弄醒,嘴里含糊哼了声,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冷脸。
"别动!"
周勀摁住她的肩。
常安停止挣扎,数秒之后才从睡意中缓过来,终于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他拿了一颗鸡蛋,敷在常安受伤的那边脸上,慢慢滚动。
常安嘶了声。
"疼?"
"有点,你能轻一些吗?"
结果收到周勀一个白眼。
"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这种事你也抢着往前凑,活该要被人揍!"
"……"
常安一口气被怄得堵胸口了,上不来也下不去,可今天这事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点"咎由自取"。
满场都在看戏,就她挺身而出,不打她打谁?
"好了,不用弄了,越弄越疼!"她挡开周勀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
周勀也没勉强,把手里那颗鸡蛋搁旁边,又睨了她一眼。
"除了脸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常安摇头,"没有了。"
"真没有了?"
"嗯!"
周勀眼色似乎又暗了几分下去,抬手招了下:"过来…"
"做什么??"
"叫你过来就过来!"
常安不明所以,但也乖乖听话。
大部分时候她还算能看得清形势,知道这男人大概还在气头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