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上扬,掠过一丝笑意。
我拖着已经快要奄奄一息的这个男人上车后,透过车窗,看着已经踏上汽车,疾驰离去的老男人,对司机轻声说道:“开车!”
我们的车如疾风般迅速离开了这个已经废弃了多年的工厂。
刚才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惊心动魄,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里,又回归到最初的平静。
两公里外,我看见了等待与我们汇合的车辆和几十号原地待命的人。
在我上车之前,彼特已经将捆绑白爷的绳子解开。
我上车之后,白爷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羽央,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看着白爷平安回来,内心中如巨浪般波涛汹涌,激动的几度哽咽。
但我仍然强装镇定,平静的对白爷说道:“夸我的话留着以后再说吧,我得先把那个老男人解决掉,为您报仇!”
看着白爷,彼特显然比我更加激动。
他一边查看白爷身上的伤,一边自责,说着说着,竟然流下泪来。
我虽理解,但是依旧看不惯一个男人这样婆婆妈妈。
我对彼特说:“以后你怎么哭都行,但是绝不是现在。”
彼特回头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所有人都按你的安排布置好了,等你下一步命令。”
我看着前来接应的这些人,安排二十人开车护送白爷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庄园,并再调集一百人在庄园周围持枪守卫。
白爷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未说一语。
我对白爷只说了一句:“余下的事交给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内心中是颇有些得意和自负的,虽然对接下来的行动成功与否依然充满未知,但此时此刻我已没有了最初的紧张和担忧。
无论过程怎样,我毕竟已经把白爷救了出来,我已经达到了目的。
至于过程如何危险和艰辛,相对结果来说,已不重要。
白爷离开后,我用耳机连接之前布置在每个路口的人员,指挥着先前设想好的作战计划。
在这个过程中,我用车上自带的医疗急救包,将眼前这个男人的胳膊包扎好,并给他打了止痛针。
彼特看着我熟练的包扎伤口的手法和打针时的专业淡定,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我抬头看着彼特,笑着说道:“记得以后别惹我,否则一针扎翻你!”
说完我自己哈哈大笑。
此刻,我的心情真的不错。
彼特似乎被我的笑声感染,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打死我也不敢惹你了!”
说完也大笑起来。
我将这个年轻的中国男人伤口包扎好后,放他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