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瑶看着风风火火的外卖员,想起她实习那年,工资很低,根本支撑不起医药费,为了能学到东西,咬牙忍了,下班就送几个小时外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扛过那段时间的。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
齐暮见她在发呆:“趁热吃。”
常瑶抬手解开结,但商家绑的很紧,一只手根本扣不开。
她两只手伸过去,齐暮看着她动作别扭,走过去,解开塑料袋上的结,把粥递给她。
常瑶伸手接过:“谢谢。”
齐暮坐回椅子上:“等下给你办理出院手续,你先去酒店睡一晚,明天我们一起回。”
“好。”常瑶知道这是封逸安排的,她只需要接受就好。
常瑶吃完,吊瓶也打完了,齐暮给她办理出院手续,带她回酒店。
她回到房间洗个澡,躺在床上,拉起被子睡过去。
次日,齐暮拎着早餐到她房门口,正准备叫她起床,就接到曾榭的电话。
他挂断,又立马打过来,感觉这兄弟是出了什么急事。
他接听:“怎么了,你最好有事。”
“你快点来,我在房间等你。”曾榭催促,想当面跟他说。
齐暮把早餐挂在门把上,敲一下她房间门,等了等,见她没动静,直接走人。
齐暮来到昨晚余曼开生日派对的房间,看到曾榭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眉头紧皱。
他随口说了句:“你干嘛,酒后乱来?”
曾榭瞪大眼睛,被他说中。
齐暮感觉有瓜可吃,坐到他身边:“你还真干出这种事,你平时不是非余曼不可吗,这次怎么矜持不了了?”
“昨晚就是余曼。”曾榭犹豫很久,还是选择说出来,他脑子很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暮在脑海里整理了他的话:“昨晚你和余曼生米煮成熟饭了?”
曾榭点头:“我只能想起一些片段。”
“卧槽,你们昨晚喝酒?两人都醉了吗?余曼不是心里有封逸吗,连你都不放过?这件事必须问清楚。”齐暮站起来忍不了。
曾榭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是呆滞状态,听到齐暮在讲电话,反应过来要去拦截,他已经挂断电话。
齐暮坐在他身边:“曾榭,你放心,这件事必须要余曼给你个说法,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她这已经是吃着锅里的肉,连汤都不放过。”
曾榭更关心的是:“齐暮,你说她会选我,还是选封逸?”
都这时候了,他只关心这个话题,齐暮觉得他很不争气:“我其实搞不懂,余曼到底哪里好,把你迷成这样,余曼是封逸未婚妻,你有想过怎么跟封逸交代吗?”
“只要余曼选我,封逸那边,不管他想要什么,我多能接受。”曾榭已经做好豁出去的准备。
齐暮只觉得他没救了,房间门被推开,余曼打着哈欠进来:“什么事?”
“余曼,你昨晚对我兄弟做什么了?”
余曼清醒过来,看着他们:“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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