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暮打来的。”不是封逸。
他们从未见过封逸来这里找余曼,他们都以为是余曼编出来的人。
余曼愣了下接听:“齐暮,怎么了?”
她语气很不好,齐暮最好有重要的事,耽误她吹蜡烛,她会很生气。
齐暮开口:“余曼,你平时怎么玩我管不着,你怎么能对常瑶下药。”
余曼脾气也上来了:“你有证据吗,上来就说是我干的,齐暮,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你和常瑶认识多久,你怎么不怀疑这件事是她自导自演,想勾引我朋友,我朋友身价虽然不如我,但也足够让她衣食无忧,不用出去工作。”
齐暮想到她不知道常瑶和封逸的关系:“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余曼盯着手机:“莫名其妙。”
回头,蛋糕上插着的蜡烛燃烧殆尽,她瞬间没好脾气:“不是,你们耳聋吗,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今天是我生日,别给我搞事,是谁对常瑶下药?”
他们看到余曼生气,慢悠悠站出来承认:“余曼,就是普通助兴的药,我们平时也吃,没出过什么事,我看你朋友太拘谨,想让她放松些。”
余曼拿起酒杯砸向她:“谁让你干的。”
那人躲闪不及,被酒杯正中脑门,血从发缝中流出,她感觉额头湿湿的,伸手擦一把,看到是血,当场晕过去。
剩下的人看到这幕敢怒不敢言,余曼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最有权有势的,得罪余曼,他们不会好过,只能忍下。
余曼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胸前:“都给我滚。”
他们一群人陆续走出房间,亚伦看了她一眼,感觉她应该没心情赴晚上的约,离开酒店回学校宿舍。
曾榭关上房门,坐在她身边,一群人闹哄哄的没什么意思,他们总算能独处了。
“余曼,你最近怎么样?"
余曼越想越不对劲:“曾榭,你实话告诉我,齐暮和常瑶什么关系?”
曾榭开口:“不清楚。”
“你们这群人好到都快穿一条裤子,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曾榭,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曾榭回答的毫不犹豫。
他眼神很是落寞,他们好不容易能够独处,就不能单纯聊聊他们,不要聊任何人。
余曼想想觉得还是不对,常瑶在他们之间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她拿起酒瓶倒酒,递给曾榭一杯:“今天是我生日,陪我喝酒。”
曾榭瞧着她终于不问别人的事,卸下防备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余曼出国读书,因为不理解父亲的决定,也不适应这边的饮食,经常喝酒,酒量就是这么锻炼出来的。
曾榭可能不了解她的酒量,但她对曾榭酒量一清二楚。
余曼变着法子让他多喝,很快曾榭酒精上头,靠着沙发,再也掩饰不了内心的想法,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她再往曾榭杯子里倒酒,她佯装有些醉意:“曾榭,你到底行不行?”
曾榭猛地坐直身体:“肯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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