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声道,“虽然这个监控里看不出谢文渊有什么不正常,但确确实实,我的衣柜里少了两条贴身衣物,而这个监控就是在第一条贴身衣物不见后,我才起了疑心安装上的。”
她顿了顿,“你可以选择继续相信谢文渊,但我对他的态度依旧保留。”
盛佩迦的脸色已经不是很好了,她放下手机,手指无意识在发抖。
她说,“他平日里都不在家的,近段时间都在忙着帮我处理藤迦的事物,怎么可能会……你是不是落在哪个角落没见着,要不要再找找?”
盛藤薇冷漠勾唇,她就知道。
盛佩迦根本就不会马上相信她的话,还是觉得是她这边有问题,是她没放好。
不过本身对于盛佩迦她就是不抱任何希望的,这一切本来不也就在意料之中吗?
她无声笑说,“那你觉得他干嘛无缘无故要进我房间,他又不是我爸。”
盛佩迦没接话,她也想不出要说什么来回应盛藤薇。因为谢文渊确实没有什么理由进去盛藤薇的房间。
她想念盛藤薇进房间睹物思人还说得过去,那谢文渊的理由呢?她还真的想不出。
迟淮野适时插话,“阿姨,这本该是你们的家事,我无权过问,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是薇薇的男朋友,先不管谢文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怪异的行为,但他进薇薇的房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件事您还是多留点儿心眼吧。”
要不然您缺心眼被人卖了都还要帮人数钱。迟淮野在心里头补了一句。
盛佩迦颤颤说了声好。
后面这顿饭吃的非常安静,无人说话,气氛沉闷得很,搞得梅姨在厨房里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吃完晚饭,盛藤薇是多一刻都不留恋的就挽着迟淮野的胳膊离开老洋房。
盛佩迦在二楼的窗前站在看着她上了迟淮野的车,至于车子驶离不见,盛藤薇立马就瘫软的跌坐到了床上。
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都丢失了。
餐桌上的对话在她脑海里回荡,久久不散。她还是不太相信谢文渊会对盛藤薇有那样的行为,这是一种怪癖,也是一种变态心理。
跌坐在床上想了好久,盛佩迦才缓过来,起身去给谢文渊打电话,问他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谢文渊那头匆匆说了句估计很晚,还在和合作方喝酒,叫她早点睡。没给她说的机会便挂断了。
盛佩迦看了眼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头莫名堵得厉害,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谢文渊对她多数都是这样,总是匆匆忙忙的就挂了电话。
有了今天盛藤薇说的这事儿,这不由得让她开始多想了起来。
她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和谢文渊好好谈一谈,最近到底是有多么的忙,至于盛藤薇说的事儿,她得自己去偷偷观察一下,不能先打草惊蛇。
另一边,谢文渊一脸酒意的和几个老总喝酒,身侧是助理不停的在帮他们续杯上,他喝了不少,脸色泛红,眼神却依旧清醒。
金丝框眼镜也早已搁置在酒桌上。
“谢总,这样喝下去回去不怕你家那位生气吗?”酒桌上有人出声调侃谢文渊。
谢文渊举着酒杯,摆摆手,笑说,“她不会的。”
“哦?”有人不相信了,“不都说藤迦的盛总雷厉风行得很吗?也可都听说她对你可是严得很,你这说得怎么和我们听说的不一样?”
谢文渊仰头饮下一杯,等助理往杯里满上了酒,他才对着众人继续笑说,“你们也都说了那是听说,不足为信,来,喝酒。”
盛佩迦确实和他们听说的一样,对他很严,不过那都是在盛藤薇出事之前了,现如今可谓是连公司那头都放了权给他,藤迦财务上的支出现在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藤迦现在谁见了他不敢敬他,称他一声谢总。
又喝了一圈,谢文渊来了尿意,让他们先喝,他去下洗手间。
助理扶着他踉跄到洗手间门口,他摆手让他回去接着招待那些老总。
洗手间门关上之后,谢文渊舒了口气,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脸,而后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拭干脸,对着镜子得意的笑了下。
笑容没维持多久,他收敛了起来,伸手进裤兜里摸出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小裤,放在鼻尖深深吸了口气,随后闭上眼睛陶醉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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