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个月来,四爷对淑侧福晋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的。
“四爷还不一不至于这般闲。”历史中记载的雍正,那可是个铁面无私、刚正不阿的皇帝,岂是打听后院消息的人。
“不管怎么样,小心些总是没错的。”文柳不清楚自家格格哪里来的信心,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明后院过得最差的,就是格格了。
便是连失两子的宋格格,和毫无存在感的武格格,她们的日子都要比格格好过。
算算日子,自弘晖阿哥走后,四爷就从未再来过格格的院子了。
“格格您还年轻,如今连武格格都有了身孕了,您就没什么想法?”眼下格格的处境,也让文柳着急不已。
眼看着格格就要走进死路了,这怎么能行?
即便再怎么不愿意,她现在也是跟格格荣辱与共的。
只有格格好了,她才能好!
“四爷不来,我有什么法子?”这几年,钮钴禄氏试了无数的方法,也没能让四爷踏进她的房门一步,这怎么能能让钮钴禄氏不羞恼。
但她如今所处的朝代,那是皇权至上的,她也没胆子去挑战。
“往后大几十年,格格还是要有个孩子才行。”不拘于男女,有个孩子,主子爷心中再怎么也会惦念两分的。
“不急。”反正还在还没有到生弘历的时间,再等等也无妨。
再说了,不是弘历,生再多的孩子也无用。
别人生的再多,她的弘历足以抵得上全部!
“格格,您还在等什么?!”
“照淑侧福晋这架势下去,往后哪儿还有我们呢容身之处啊!”见格格又是这幅高深莫测的样子,文柳心中有说不出的紧迫感。
再等下去,主子爷就该忘了格格这人了。
“咱们四爷现在只是个贝勒,宫中的皇上和皇太后可是最见不得独宠,你说四爷敢独宠侧福晋吗?”钮钴禄氏漫不经心的看了文柳一眼。
“退一步说,四爷即便独宠了侧福晋,该着急的也不是我,后院福晋可还在呢。”还有以后的年氏,那可是历史都承认的雍正偏爱之人。
她可是很期待富察氏跟年氏对上的场面呢。
听到格格的分析,文柳稍稍放下了一点心思。
但为今之计,还是要劝格格想办法复宠才行。
毕竟后院的一切待遇,可都是跟主子爷的宠爱挂钩的。
能过好日子,谁愿意去吃糠咽菜的?
反正她是不愿意的。
“格格心里有数便是。”
“咱们的银子可是用的差不多了,眼看盛夏就要到了,这买冰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还是得想办法见侧福晋一面才行。”要说钮钴禄氏最讨厌的时节,那当属夏天。
清朝旗装厚实,又没有风扇和空调,日子着实难熬。
格格份例里面的冰块,那是远远不够的。
这府中的下人,惯会捧高踩低的。
现在在后院,就数富察氏这棵大树好乘凉,她说什么也得搭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