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做什么?”白曈忙用胳膊挡住胸口。
“挡什么挡,你身体哪儿我没见过摸过。”
白曈倒也不装了,放下胳膊,敞开胸怀继续泡澡,两只小脚搭在浴缸沿上,哼起小曲,仿佛他不存在。
“你有没有心,见到那个日本人就等不及投怀送抱,贱不贱!”阿成虽在骂她,内心却是十足的醋意,又拿她没办法。
浴缸里的水泛起水花,白曈的双脚忽被阿成抓住往外扯,“你做什么,是不是有病!”他骂她,她自然也要骂他,“滚…滚…”
她骂他,他也要怼回去,“我就不滚,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滚!”
“啊…别这样…”白曈浑身一阵酥麻的电流经过,双腿哆嗦起来,阿成竟低头埋在她腿间舔吃起那里…
她虽不甚喜欢阿成,但每次他暴粗对待她,或是欺辱她,其实都是在变相伺候她。
“别…太快了。”阿成的舌技她自是领教过,粗糙的舌面快速拍打那颗圆润挺起的红色蒂豆,当下身体就酥软了。
“别折腾我了,我还在洗澡。”
阿成抬头冲她嘿嘿傻笑,“你洗你的,我吃我的。”
白曈被伺候得舒服,便也没再拒绝,或是拒绝不了他的舌技,抑或是她也需要男人的疼爱,任凭酥麻的电流爽遍全身。
明哲夜里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便下楼去找茶水喝。随意掠过客厅的一角,皎白的月光正巧照在山茶花盆里。这是晚晚喜欢的山茶花,他走过去查看,盆栽疏于照料,花叶已开始枯萎。
“叫表哥。”他要求她。
“不叫,你不是我表哥。”她执拗得偏过头,带着傲气。
明哲笑笑,从前他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执拗于听她称呼自己表哥呢。你们都不在,那就我来照顾它吧。洒水壶的水流进盆栽,湿润了土壤,滋润了山茶花枝。
浇过水,明哲躺回床上,翻来覆去依旧是睡不着,便胡思乱想起曾经的荒唐事。
“这是子宫帽,用来避孕的。”
“乖,别动。”
衣柜里他们躲避姨妈的突然造访,他趁她不备,竟将子宫帽偷偷塞入她的穴口,手指被层层媚肉咬着,把子宫帽推深到底,罩住子宫口。
“你怎么插进来了?”她被自己压在床上,骗她只是蹭蹭。
“子宫帽在里面,不会怀孕的。”
没有了怀孕的顾忌,他抽插得很是恣意,就是为了听她受不住的时候喊他一声表哥。
从前挑逗她,欺负她的画面不断浮现在脑海,明哲的手不知不觉摸去自己那处硬挺挺的肉棒,忍不住上下套弄。
还有那次,她趴在窗台看后院的茶花花坛,他从后面压覆过去,撩起她的洋裙,将内裤拨至一边,释放出自己的肉棒趁她来不及反应就插了进去。
“好爽…”
“晚晚…”
明哲射了满手的粘腻,虚累至极,终于是解了失眠症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