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只剩一个拥严派的人没有投票了。
只要加上她手上的股票,我就能在这场斗争中胜出了。
上一次,我以百分之一股份之差输给了倒严派。
这一次,我手上握有百分之一点一的股份,只要那些拥严派的人不临阵倒戈,我就赢定了。
恰好,还没有投票的这个人,是在场的拥严派中除了柳韦我最不担心倒戈的人。
天凌集团股东中,最坚定的拥严派要数柳韦,其次便是这位尚未投票的中年妇女了。
她手上的股份,对我来说同样也是至关重要的。
这时候,我看到严德对她点了点头。
我心中顿时惊慌不已,难道她是严德的人?
下一刻,她站了起来,看着我笑了笑。
“我反对。”
轰隆!
如同一道雷霆劈在了我的脑海中,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险些坐倒在地上。
我扶住了桌面,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不止是我,会议厅中除了严德,其他人包括倒严派的人也都惊愕地看着她和严德。
严德笑眯眯地看着我,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双手鼓着掌。
“严斌啊严斌,我还是小看你的,把我的底牌都给逼出来了。”
严德摇着头,感慨道。
“这手牌我藏了好多年了,你知道我为了得到这张牌,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张牌会被你逼出来。”
我六神无主地看向了苏曼,苏曼此时也是面无血色。
虽然现在我跟苏曼之间有了间隙,但怎么说我们都是一条床上的蚂蚱。
一时,我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想到我刚才的得意,我深深低下了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严德可是能跟严治掰手腕这么多年的人,要是没有一些手段,早就被清扫出天凌集团了。
而我,竟然在这样的人面前得意洋洋,耀武扬威。
现在形势已经完全逆转过来了,就算中立派的人不倒向严德,继续保持中立,我跟倒严派的人也有着百分之零点九的股份之差。
至于说中立派的人倒向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