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鸾一看作势要扔,眼里也都是委屈的泪水。
“子都,就连你也去买他们的东西,我看你是存心想要取笑我。”说着淌下两行清泪。
睿子都这才解释起来:“我取笑你做什么,我买保颜泥就是为了寻找线索好定他们的罪。”
念锦烛忙递了帕子给她擦泪,又扶着她去到一旁坐下。
夏红鸾小声抽气了一会儿,抬头时就见睿子都已经保颜泥涂在了手背上。
“还真是刺鼻。”睿子都一脸嫌恶。
“刺鼻你还涂?”夏红鸾没好气道。
念锦烛知道睿子都绝不会在这种时候开玩笑,也就对夏红鸾说道:“子都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能是什么用意。”说罢也不等念锦烛接着劝,就闷闷不乐地回了后屋。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夏红鸾还是没有想到办法,急得焦头烂额。
突然念锦烛兴冲冲地推开房门,满脸惊喜道:“子都的手上起疹子了。”
夏红鸾一头雾水,睿子都起疹子念锦烛开心什么?
只是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睿子都方才涂在手上的正是保颜泥。
她跟在念锦烛身后来到馆中,就见睿子都捂着手坐立难安。
“子都,快把你的手拿出来给我看看。”
睿子都伸出手开,手背上的红疹已经变成了水泡,手背也变成了紫红色,甚是吓人。
“这可如何是好?锦烛,医馆中可有医治的药。”
念锦烛叹了口气:“你看我药都找出来了,他却不肯配合。”
“我手上的这可是证据,涂好了还怎么找蝶粉轩的人算账?”
夏红鸾哭笑不得:“我看你们也和我一样,一紧张就脑子不转了。”
念锦烛不明白她的话,夏红鸾又接着道:“有那么多人买了蝶粉轩的保颜泥,难不成还会差你这一个证人?”
睿子都这才肯让念锦烛给他擦药。
“医馆这两天看来是不会有生意了,就当作是给伙计们放假了。”
“那我们要什么时候去找蝶粉轩的掌柜说理?”
念锦烛看了看天色:“看样子至少要等明天了。”
一夜过去,念锦烛与夏红鸾结伴来到医馆,只是还没走近就见一人站在医馆的门外。
那人戴着帷帽,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你站在门外做什么?”夏红鸾出声问道。
那人弯着身子并不回话,像是在哭泣。
念锦烛好奇起来,只是这门外也不适合说话,便把人请了进来。
“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捂着嘴小声啜泣起来。
“既然这样,还请你先把帷帽摘下,我们才能知道你的病情。”
那人哭哭啼啼个没完,念锦烛也被她惹得心烦起来。
来人见念锦烛像是要生气,才不情不愿地取下帷帽。 念锦烛一阵惊呼,吓得起身倒茶的夏红鸾也忙探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