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白须瓷的后颈不知道什么之后多了一只大手,直接硬生生地打断了“呼吸”进程。
迫切地又吻了过去。
白须瓷的眉毛蹙了起来,觉得有点不舒服。
灵力不够,还是不够。
更加用力地去亲,牙齿刮蹭到了对方的嘴角,渗出来一点血意。
梵越眼眸变得更加幽深了起来……
怀里这只似乎是尝到了味道,开始愈发的主动,似乎要把他拽过去。
“要、要……”语气相当着急。
梵越直接揽着人的腰,往上微微一带,白须瓷的姿势终于舒服了些。
小舌头不断地舔舐那个伤口,想要弄出点血来。
但是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愈合的更快。
梵越的手在白须瓷的脊背上滑来滑去,摸着这截柔韧的腰。
“呜……没了,没了。”
再度地找不到了,怀里这只立马哭丧着小脸,不亲了。
抬起了脑袋,很茫然的样子。
梵越轻声“啧”了一声,捏着人的后颈又给拉了回来,施法把嘴上的伤口弄大了些。
红色的血流出来点。
怀里这只,再度地凑了上去。
笨拙地,笨拙地去舔。
“倒是把你喂嘴刁了,灵力竟然都引不来了。”一句淡淡的评价。
清晨——
大殿依旧阴森,外面的阳光不能投射进来,只有鬼火灯在兢兢业业地照明。
“嘶……”一个很难受的声音。
白须瓷勉强地用胳膊撑起了上本身,眉头还是紧紧地蹙着,一副不清醒的样子。
全身酸痛得很。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色渐渐具像化,面前有几个跳跃的小鬼火。
绕来绕去的,似乎在看自己。
“我醒啦,不用检查了。”白须瓷冲这几个小东西说道,温和地笑了笑。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觉得有些奇怪……
这怎么嗓子也哑了,那个小药丸怎么这么多副作用?
白须瓷摇了摇脑袋,记忆渐渐回溯,想起来了自己被茯苓带到这儿的事实。
眨巴了下眼,想要动手拍拍自己的脸,好清醒清醒。
但是就在伸出手来的时候,白须瓷突然怔了一下。
自己……是人形?
白须瓷顿时精神了起来,晃晃悠悠地从床上下来了,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