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不想像个怨妇一样自怨自艾,但他知道,他现在还是想要得到谈意的。即便三年前闹的如此难看,收场也不好看,他也不想让其他人得到谈意。
谈意身上穿的是浴袍,一拉就能轻轻松松拉扯下来,方才贺西楼大掌按在他身上推搡拉扯之间他大半浴袍拉扯下了不少,隐隐若现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谈意的黑色中长发有些长了,从前他都没有让长发养过超过下巴的际线,如今被贺西楼压在别墅里几日,他的长发也微微有些长了。
黑色发丝随着被压倒的动作滑落在了锁骨处,白皙滑腻的锁骨皮肤上方摆布着几缕碎发,不显女气,却显得格外随性慵懒的美。
“贺西楼,你冷静一点。”谈意起初还能温柔说话,试图用含情的语调让贺西楼清醒一点冷静下来。
贺西楼硬生生拉过谈意的手臂,将谈意的双手剪在一起拉到了他的头顶上方,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自上而下深深看了一眼。
紧接着,他猛地一用力将谈意翻了一个身子。谈意反应不及,力气也比不过堪比饿狼力气的贺西楼,一瞬间就被翻了过去。
秀美的面庞被压在床单上,并没有扭曲,只是皱起了眉,多情眼掠过一丝慌乱。
谈意还没来得及阻拦,贺西楼就一瞬间俯下了身子。
beta脆弱的腺体不比omega明显,已经退化的腺体几乎很难寻到,但贺西楼就像一匹饿狼天生就有一瞬间发掘咬住猎物脆弱的喉口的天赋。
谈意的反应比他还快,他心知如果贺西楼今天这么一咬,肯定得折腾个几个小时。
他现在还没有再次做好心理准备,躺在贺西楼的身子底下。
谈意还不想做一个弱者。
让他心甘情愿地躺在一个人身下,他还做不到。
他啪的一下抬起手,拼尽全力一翻身,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往贺西楼的脸上扇了一下。
贺西楼那张优越的脸不再复往日的淡漠,养尊处优的脸被谈意的一巴掌打的微微倾向了一边,发丝凌乱而病态地搭在他的额前,活像是和恶鬼缠绵了几夜失去了人性,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隐隐的色气。
贺西楼身上西装穿戴明明整齐着,却浑身散发着一种蓄势待发的气息。
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了谈意的手臂,谈意有着比志异话本中妖魅精怪更滑嫩的皮肤,让人爱不释手,远比瓷器漂亮,比丝绸柔软,贺西楼的力道不轻,轻而易举地就能在谈意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暧昧的红印。
谈意的表情越是平静,越是表现得能将一切掌握在手中,贺西楼就越想撕开他这张面具,让谈意浑身都遍布这种痕迹。
贺西楼还是附身咬了上了谈意的腺体位置,他的唇微微冰凉,不过刚刚贴上,他就被谈意咬了一口。
“怎么?”贺西楼也不恼,只是唇角的笑意愈发冰冷阴郁,靠的离谈意极近,声音低沉中有着一股嘶哑和病态,“其他人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他唇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活脱脱的西装革履却病态尽显的疯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