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感觉到良心痛?
开什么玩笑,我不是早就已经说过了吗,我是没有心的。
只不过……
我多少有点担心他们万一知道了真相之后——
我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果然还是想办法让他们一直误会下去吧。
我看了下周围,如果说我刚才搓的两发“丸子”削掉了半个山头的话,他们现在已经要把整座山都夷为平地了。
我的天!
伊地知的「帐」根本就撑不住好吗?
难道你们俩——不对,爹咪没有咒力,是五条猫,你就不能稍微抽一点点精力来布置一个「帐」的吗?
这是在神奈川啊,明天会不会上什么社会性新闻?
伊地知惨也是真的惨,连续布置了三个「帐」都被锤碎了,他又不敢上来——那现在岂不是我在背锅?
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
我开着「无限」站到了两个人的中间,两只手分别挡在他们俩的面前。
“伊地知,要哭。”我冷着脸,把这个日本好社畜拉出来当挡箭牌。
五条猫把眼罩扶正,像是液体一样趴在了我的身上,“伊地知早就习惯啦,才这么点事,他不会哭的哦~”
你有这种想法,他才会哭好吗!
“啧,站直!”爹咪把我从五条猫的怀里拖出来,大爷一样的站姿。
“你有病?不是死得透透的了吗?还诈什么尸?!”五条猫不甘示弱,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就往回拖。
这俩人在暗暗较劲,但为什么倒霉的是我?
我用力想要收回来——笑死,根本收不回来。
他们俩的劲儿都比我大。
“喂——你到底是怎么活的?”
「六眼」对天与咒缚的效果有限,这具完全拒绝了咒力的身体让五条猫一时间都没有看出来症结所在。
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施术者已经挂掉了,一点灰、一点残秽也没有剩下的那一种。
“劳资怎么知道?”爹咪的回答也是毫不客气。
我举手,这题我会,咱们有话好说。
掏了掏口袋,我把手机拿了出来,略过伊地知疯狂刷频的消息,我把任务前窗的报告拿给他们俩看。
我拿在手上,他们俩凑过来看——
哦吼吼,好胸肌!
左一个,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