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失去形状。”
那年最新发行的一首《白羊》在网络小火了一段时间。
“青春一记荒唐
亦然学着疯狂
这声色太张扬
这欢愉太理想
先熄灭心跳
才能拥抱。”
一曲毕,周晏生几乎是踩着尾奏进的的包厢,他穿着黑色冲锋衣,带着冬风,手上拎着一个白色方盒,光线不强,也看不出是何物。
男人走到秦湘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光亮,仿佛形成了一个小天地,只属于他们俩的小世界。
歌曲已经自动切换到下一首,秦湘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没有听出歌词唱的什么。
周晏生的动作很随意,手机和打火机以及白色烟盒一股脑儿地扔在玻璃黑桌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动作间,他的眼神全程放在秦湘身上。
大约是热气开得很足,秦湘渐渐觉得燥热,前额沁出细细汗珠,她只看了周晏生一眼,便垂着眼睫,两只手搭在一起,不停地扣着真皮沙发。
头顶的视线太过灼热,她忍了半分钟,最后慢慢抬头,和那双黑眸对视上。
秦湘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缓解这令她心慌的氛围,便听到一声欠儿不垃几的声音:
“周老板,怎么才来啊,等得你花都谢了。”
李群杰大概是看到他站在秦湘那块儿,又换了口气:“得,不打扰您和秦妹妹调情了。”
秦湘:“”
周晏生瞥他一眼,笑骂道:“滚,几个小时没见,怎么娘里娘气的?”
他神态自然地坐到秦湘身旁,和她只有一拳距离,话却是对另一头说的:“怎么?去了一趟泰国?”
论谁也比不上周晏生的毒舌,李群杰算是受教了,他懒洋洋地拱手,“得,我闭嘴好吧。”
周晏生看他一眼,轻笑一声。
陈燃注意到摆在桌上的礼盒,凑过去,看到logo后,吃惊道:“我靠,平芜啥时候有这个了?”
暗色系玻璃桌上摆着一个引人注目的白色礼盒,陈燃有些纳闷,平芜什么时候有做这蛋糕的。
周晏生看他一眼,站起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礼盒上,轻轻一抬,礼盒两边的立牌落下,映入眼帘的是白棕相间的三层蛋糕,三只白天鹅屹立在奶油上,看起来高端又大气。
那晚秦湘回家后才从网上搜出来,那是黑天鹅蛋糕旗下的一款叫雅韵清莲的蛋糕,售价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在座几人刚吃了火锅,吃不下奶油蛋糕,所以那高价蛋糕便被孤零零地放置在角落,无人采颉。
秦湘看了几眼,便继续坐在角落,其他几人都玩着别的项目,阮清也被陈燃堵在一旁,脱不开身。
秦诚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点了几首歌便坐在高脚凳上,还好伴奏声音够大能把他那五音不全的音调盖住。
秦湘正听着他那难以入耳的歌发呆,身旁突然凑过一人,夹带着冷气和熟悉的薄荷香气。
她能察觉到来人是周晏生,但不知道聊些什么,便继续装作听歌的姿态。
倏忽,耳边传来一声低低沉沉的笑声:“你弟唱歌不错。”
傻子也能听出来男人声音里的揶揄,秦湘瞬间脸红,她干巴巴地回:“哈哈哈是吗。”
周晏生啧了声,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坐过来之后小姑娘变得僵硬,他不明白,自己就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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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到一旁的蛋糕,电石火光间想到什么,他又凑近几分,热气顷刻喷洒在秦湘细白的脖颈上:“刚才还没许愿是吧?”
秦湘哪还记得刚才的事,略显慌乱地答:“是吧”
周晏生笑了,从一旁拿过打火机,慢条斯理地撕开装蜡烛的纸袋包装,随后取了一根插在蛋糕上,“啪嗒”一声,打火机点燃蜡烛,照亮这一方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