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沁道:“谢家大郎丰神俊逸,原极受家里主君宠信,没成想成亲半年,娘子还未有孕,就叫妾氏生了长子。
世家大族哪里有妾氏先于正室生子的先例,为了维护家族的颜面,也为了给少夫人交待,谢家主母做主打杀了那妾氏,去母留子,将孩子抱到了少夫人身边养着。
谢家大郎也因着这事,为主君所不喜,谢家主君走了门路,直接把大郎远远调到岭南做官去了,岭南穷山恶水,也不知这大郎什么时候才能归家?”
赵玉沁看似在闲聊,实则在敲打沈音徽,暗示她伺候江辞可以,但万不能怀了身孕,她若是有了孕,便只能落个和谢家妾氏一样的结局。
赵玉沁是个有城府有手段的,且有太妃保驾护航,对付下人便如捏死蚂蚁一样简单,沈音徽只想早日出府,自不会得罪赵玉沁这尊大佛。
她挑着赵玉沁喜欢的话附和:“通房也罢、妾氏也罢,说到底都是下人,既是下人,便应遵规守矩,事事以主母为先。谢家那妾氏不懂规矩,便是被打杀也罪有应得。”
赵玉沁见沈音徽还算识相,便放下心来,一个通房而已,便是生得再好,再得主子宠爱,只要没有子嗣,就翻不起浪花来。
转眼间就到了用晚饭的时辰,太妃留张氏和赵玉沁在府内用饭,刚用完饭便听下人回禀说是王爷回府了。
太妃有心撮合江辞和赵玉沁,便让茯苓用她的名义请江辞到暖阁说话。
江辞不疑有他,径直进了暖阁,暖阁内哪里有太妃的影子,只有端坐着喝茶的赵玉沁外加在一旁伺候的沈音徽和青碧。
江辞顿时便明白这是太妃特意安排的,他神色未变,依旧保持着会见外人时的和煦文雅。
只眼神若有似无在沈音徽身上扫过,沈音徽一凛,她也不想戳在这儿显眼,可谁让太妃疼爱赵玉沁呢?
太妃既想让江辞和赵玉沁亲近,又不想让他们孤男寡女单独相处失了体统,便拉了沈音徽和青碧在场,给二人当背景。
沈音徽缩缩肩膀,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尽量给江辞和赵玉沁留下更大的独处空间。
赵玉沁放下茶盏,起身给江辞行礼:“表哥万福!”
江辞嗯了一声,坐到八仙桌旁和赵玉沁寒暄。
沈音徽看着八仙桌旁的俊男美女,只觉得他们极相配,除却郎才女貌,他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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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妹,当有许多贴心话要说。
沈音徽本着为主子服务的精神,殷勤的找了个借口开溜:“奴婢记得主屋还未熏香,秋日湿潮,奴婢得回去把王爷的被褥熏一熏。”
话音落下,不待江辞和赵玉沁说话,沈音徽就飞一般奔了出去。她虽跑得快,却还是觉得有一道利刃般的目光戳在她的后背上,她佯装不觉,步子不由更快了。
江辞的屋子坐北朝南,地势高阔,莫说秋日,便是梅雨季节也不会潮湿,但做戏得做全套,沈音徽一回主屋就拿出熏炉熏寝被。
刚刚点燃熏炉,便听到下人请安的声音,沈音徽皱起眉头,表哥表妹情深义重,理应聊个昏天黑地才是,江辞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撇撇嘴,江辞那厮脑回路一向和常人不一样,欲擒故纵也未可知。
沈音徽放下寝被,蹲身向江辞行万福:“王爷回来啦!”
江辞不做声,就那样居高临下睇着沈音徽,眼神冷冷的,似乎还带了点怒气。
他是贵人,万事都不会说透,沈音徽不明所以,试探性问道:“王爷是嫌奴婢没有眼力劲儿,走得太慢,打扰了您和表小姐单独相处?”
江辞不做声,只脸色又沉了两分。
江辞不叫起,沈音徽便不敢动弹,她保持着行万福的姿势,双腿微微发起了抖。
她不想失仪,便绞尽脑汁挑好听的话说,只盼着江辞能让她起来:“若再有下次,奴婢一定早早出去,奴婢不仅要到门外去,还要蹲在门口给王爷和表姑娘把风……”
“闭嘴!”江辞低斥一声,他勾起沈音徽的下巴,阴阳怪气道“你倒是懂事!”
乜见江辞眸中的怒意,沈音徽顿时就禁了声,只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江辞。
看着沈音徽脸上露出来的委屈巴巴的神情,江辞怒从心起,一把勾住她的纤腰,把她按在膝头,抬手在她的屁1股上打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