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这骤然响起的两个字。
安阳噌地一下抬眼看向顾青山,一脸的不明所以。
这时,只见那顾青山直勾勾地盯着她,淡淡开口道:“更衣……就寝罢。”
说完,语气虽表现得略有些为难,却分明一副“不必害羞”“想要直接同为夫开口”“不必拐弯抹角”“为夫成全了你便是”了的纵容表情。
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看得安阳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直到眼睁睁看着那顾青山拉着她便要往……床榻走?
噌地一下,脑海中白光一闪。
安阳骤然反应了过来。
一时吓得安阳噌地一下,一把将拽着她手腕的铁钳用力一甩,随即,跟见了鬼似的,从那顾青山跟前一把跳了起来,逃出老远。
更衣?
就寝?
这都……什么鬼!
待反应过来后,安阳气得脸噌地一下胀成了猪肝色。
他他他他他……有病罢!
更……更更更更你个大头鬼!
他该不会以为她是要勾他……上床罢?
天呐!
他脑子有坑是吧!
青天白日的,他精虫上脑了罢!
她就给他递了碗汤而已。
最多……最多抛了个媚眼。
他怎会想到……床榻上去了。
安阳欲哭无泪。
恼羞成怒。
叫苦不迭!
天呐。
男人究竟是种什么生物,真是太可怕了。
丹旸那桩差事,她可以推了吗?
她忽然间好怕怕。
作者有话说:
顾青山:哼,女人,想要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