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对夏成安说道:“憨子,你先在这待上两天,我去找一下说说情。”
“岳父大人,可千万别啊,我在这里其实挺好的!”
他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你如今官位失去,就差一个驸马之位。
只要陈坤气到位,这些也都是顺其自然的事,可千万不能让程巨斧破坏了。
“对了,你等会儿见到我爹,使劲说我坏话,最好还是天把火,千万别让他去为我说情。”
按照夏元淳的处事方式为他求情不假,但以解决问题的方式,肯定是先让他道歉。
那个臭老头好不要脸,自己怎么可能跟他低头?
程巨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你这小子莫不是昏了头,县男可是你拿命换的荣耀,说丢就丢了?
一门两国公,多荣耀的事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为了孩子想想啊!”
要是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搞个县男当,程巨斧恨不得将两人放在台位上当神仙供着。
话是这么说,“这个嘛……”他有些郁闷,“确实,自己拿命拼来的身份,他不能自私到只考虑自己,不顾虑后代。”
毕竟还有个太子对自己虎视眈眈,有个身份也算是多个挡箭牌。
他认真思考了片刻,然后道:“陈伯父,要不您去跟岳父大人商量一下吧,留我县男之位就行,至于那驸马我不在乎。
反正那是我爹厚着脸皮求来的,也没问过我的意见。”
他真的不敢将以前那个作诗诗做生意,农桑您在这里的夏成安和现在的他对比。
这分明判若两人啊!
“你又说些屁憨话,要是我把你驸马位置搞掉了,你爹还不得抡着刀砍死我?”
“算了,你这个憨小子,我跟你计较什么,你自个呆着吧,我先走一步。”
他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夏元淳收到消息,慌急忙张的就跑去了乾坤殿扑通跪下:
“陛下,罪臣前来请罪!”
“还请陛下看着憨子年幼无知且的份上,对他网开一面。
他就是个憨子,打了骂了不长记性,也不知其中深意,都是因为臣没管教好。
如果我那已故的妻子还在,也定不会叫他如此糊涂妄为。
还请陛下准臣将那憨子带回老家,家中有一良医,或可致他病根。实在治不好,我们父子俩便一辈子待在老家!”
他知道这次夏成安是真闯祸了,毕竟那是张延瑞,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小官之类。
殴打朝廷命官,夏成安有错在先,再怎么偏袒也不能抹去。
陈坤有些头疼,赶忙将夏元淳扶了起来:“元淳,憨子什么性格也是知道的,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
也是张严瑞挑唆在先,憨子隐忍不住,气不过才动的手,正中对方下怀。
如今想想,怕是那张严瑞一开始就有所计划,故意利用夏成安给朕下马威。”
归根究底,还是那日朝会自己动了这些世家贵族的奶酪,非要给寒门子弟一个机会。
但是你就因为那一件是世家贵族,便日日联合起来为难自己,甚至逼迫他不允许公主嫁给夏成安。
否则,就集体摆官。
陈坤也无可奈何的连连叹息:“你是朝廷的肱骨之臣,朕的左膀右臂,你若真的带着憨子回老家,朕该如何自处啊?”
“如今的朝堂,那些世家贵族私下同气连枝,势力据沙尘塔,对朕的行为多有限制,朕也是无可奈何。”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