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小奇曾经也和天底下所有的孩子一样,都曾快快乐乐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是真实的存在着,他并不是幻影,而且我逃避了这么多年,也该试着去接受他的一切。
对于傅姿雅的抱歉,我只是笑得很平静说:“没关系啊,怪我没有告诉过你,小奇小时候很乖的,很听话,从来都不吵,也不闹,反而是我这个做妈妈的,却没有保护好他。”
傅姿雅握住我的手说:“你别这样说,每个孩子都是妈妈最珍贵的礼物,可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早就注定了他的去处,失去生命并不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情,你应该庆幸他被老天怜爱,走出了时间而已,当了小天使就不会生病不会痛苦了啊。”
于曼婷也赶忙在一旁笑着说:“是啊,不要胡思乱想了,你们吃水果吗?我去给你们切点过来。”
傅姿雅这次识趣多了,连忙搭话说:“我想吃点葡萄。”
于曼婷笑着朝厨房走去说:“有的有的。”
于曼婷离去洗水果后,傅姿雅又再一次说:“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养好自己的生身体,你还年轻可以再生一个,我觉得女孩就不错,和妈妈亲。”
她说到这里,似乎又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嘴,脸上全都是懊恼。
傅姿雅应该没怎么安慰人,她安慰人的方式特别的笨拙,可又特别希望我别再去想那件事情,我莫名觉得她性格还真是挺可爱的,单纯又没有心机,特别美好的一个人。
为了缓解她的尴尬,我只能主动转移话题,提出让她带我去看小牧。
我的伤口才缝合了没几天,切好水果从厨房内出来的于曼婷,一听我又要下床活动,吓得走了过来制止我这种行为。
傅姿雅也被我吓到了,同样赶忙劝我先等身体稳定好了再说,见他们如此紧张。我也没有再坚持,我现在身体确实还无比的虚弱。
傅姿雅在这里陪我坐了一会儿后,楼下的护士跑来和她说,小牧哭闹不已,她自然也就没多少心情了。便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下,回了小牧那里,她离开后没多久,于曼婷喂着我吃了药后,轻声问:“你和这个傅姿雅是怎么认识的?看她那架势背景一定不简单啊。”
我将药吞咽下去后,才随口答了一句:“她丈夫是买入于氏百分之五的股份的人。”
“什么?”于曼婷彻底惊到了,她有些不敢相信问:“她是宝莲的老板娘?”
我没想到于曼婷竟然也知道宝莲,不过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奇怪,她在易氏工作。最近宝莲又刚和于氏做了股份的交接,她自然也就听说了有关于宝莲的事情。
我随口嗯了一声,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于曼婷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说:“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她和宝莲有关系,没想到她背景这么大。”她又说:“像这种人不都应该是很高傲很大架子吗?她看上去倒是一点大小姐脾气也没有,反而有点缺头脑,总之不精明就是了。”
听到于曼婷如此评价,我笑了,我说:“你话,现在宝莲也算是在于氏占股的,要是被听到,那可就糟糕了。”
她想了想又问:“对了,你有见过宝莲的老板吗?”
她提到这件事情上。我倒是看了她一眼问:“股份交接那天,你没见到?”
于曼婷说:“我哪里见到了啊,连爸爸都没见到,交接那天爸爸一早就忙活着,准备好好招待对方,可谁知道在公司早上十点开始等着一直等到快中午十二点,宝莲那边架子摆得很大,就派了个律师外加工作人员过来,外面的人还因为这件事情笑话了爸爸好一阵。”
我皱眉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于曼婷说:“可不是?可谁让对方背景大呢?听说宝莲和政府的关系尤其的铁,法国与我国建交都是由宝莲那边牵线,所以根本得罪不了,爸爸最不能忍的人,都把这件事情给忍了下去。”
我笑着说:“现在宝莲买入我们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证明我们公司是有发展前途的,架子大点也没关系啊。”
于曼婷似乎很认同我这句话,她说:“确实,自从宝莲那边买入我们这边的股份后,于氏的股份一早上就翻了好几倍。”
我说:“这就叫水涨船高。”
我说完这句话后,下意识陷入沉思,于曼婷见我不说话,又念叨了一句说:“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和宝莲的老板娘如此交好。”
于曼婷并不知道当初我靠近宝莲的时候,就是以傅姿雅入手的,和她关系自然是比陌生人好上一点,不过,和傅姿雅关系交好并没什么用处,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她在宝莲并没有说话的权利,掌管宝莲的是她的丈夫,和宝莲的掌权人搞好关系这才是关键所在。
我又在医院养了四五天,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后,我人便可以下床走动了。
我能够下床走动的第一天,便是去了楼下看傅姿雅的孩子,听说孩子到现在都没有出院,有些急性肺炎,高烧也一直反反复复,所以傅姿雅这几天就算在医院,也没再有时间上来找我,到达病房门口后,那里还是何以前一样站了许多保镖。算得上是门禁森严,连护士进去都需要在门口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