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代的笑声中充满了十足的嘲讽意味。
“继续演,再接再厉,你们演得真够可以的,张毅,你就别装了,你想揍他,他有反抗的机会吗?”
王二代轻易洞察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他像看猴子一样盯着酒保刘:“若不是有人背后煽动,就凭你那点智商能想到背叛?你只知道吃喝拉撒,离当叛徒的水平还差得远。”
“滚你丫的!”酒保刘一脚蹬在王二代的腹部,王二代疼得五官扭曲,那一刻他显得格外狼狈。
“尽管动手,我哪会怕你这条狗?就算你借我十个胆,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老子命硬得很!”王禹痛苦却又扭曲地笑着:“你有种杀了我吗?”
酒保刘再次挥出一棍,眼见这般下去,王二代恐怕难逃横死,他显然低估了酒保刘,这种狠角色一旦占上风,就肆无忌惮,既然敢背叛,怎会不敢取你性命?
数位富婆皆遭其凌辱,岂是一般人所为?
我赶紧挡住酒保刘,“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
“他胆敢辱我为犬,我必让他付出代价!”酒保刘一时愤慨,丧失理智,真是猪脑,若说你是狗,简直是侮辱了狗。
我背向王二代,向酒保刘暗递眼色,喂,你这愣头青能否按剧本行事?
酒保刘终于收起棍棒,手指直抵王二代眉心:“你给我记住,我要你死,你就绝无生机!”
王二代放声狂笑:“老子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对你们太过宽容了!”
“你讲宽容,我呸!”酒保刘怒不可遏,指着他鼻尖厉声痛斥:“你不过是个伪装的公子哥,你说的宽容,不过是想在那女子面前展示你的伪善面,这也是你自食其果之处,随便玩弄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动真情?女人嘛,大多轻浮,若是换成我,早就先下手为强,何必装模作样,若有那份心思对我好,今天你也未必落到这步田地!”
“哪个畜生在狺狺?”王二代闻了闻空气:“好臭的狗腥味。”
“靠!”酒保刘又要发作,我连忙劝阻:“算了吧,都到这份上了,逞口舌之快有何意义?都别吵了,咱们好好谈谈,王少若还想活命,最好多说些软话,你现在这样只会让他更想除掉你。”
原本王二代还能冷笑相对,试图激怒酒保刘,但听我一开口,尤其是见到我悠然自得地站在这里,怀中拥着风情万种的徐菲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偶尔还能插科打诨,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张毅,别人不清楚,我可是知道得很,你不过是个底层loser,在外头,我车轱辘上的泥巴都懒得溅你一身,你这种穷鬼这辈子都甭想翻身,现在却妄想攀龙附凤?大明星被你染指,这位骚狐狸也被你揽入怀,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对子晴下手了?你自己就不能照照镜子,凭你,配吗?”
卧槽——
我也险些压制不住怒火,恨不得立刻将其碎尸万段,还好瞥见酒保刘即将爆发的模样,我及时醒悟,老子是来收拾你的,可不能被你几句话挑拨得失去理智。
总之,王二代彻底栽了,至于过程如何,随他去闹,我不在乎,两天之后他就会哀求于我。
“你在这跟我们唱戏呢,子晴,今天我就揭露他的真实面目!”王二代高声说道:“别人都以为他为了你们敢于与这条狗生死相搏,你们担心他因此受伤,认为为你们受刀伤不值得,其实他狡猾透顶,他完全不必与这条狗正面交锋,就能让这条狗乖乖低头喊爸,只因他手中有枪!”
此言一出,王子晴脸色骤变,满目惊愕,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她并不信任,只因认定我只是个只会横冲直撞的愣头青,不懂得耍这些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