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重要了。
“没有。”易思龄拍了拍尘尘让他去给自己拿点水喝,无奈对谢浔之道:“谢浔之,谢团长,我说了不管你家的事就是不管,你不用大早晨跑到我这里献殷勤。”
谢浔之:“……”
献殷勤?
这是献殷勤?
并没有追过姑娘的谢大团长摸了摸鼻子,“我不是献殷勤,我……你没事急就行了。”
“我当然没事,睡了这么大一觉,能有什么事?”
睡了好大一觉?
“你今天起得有点晚。”谢浔之不动声色地说。
易思龄不知道谢浔之怎么有兴致问这些,胡乱点了点头,“可能是有点累了吧。”
她拿着衣服,“你还不走?”
谢浔之只好起身出去,快走到门口时,侧过身,半张被打得红肿破皮的脸对着她。
“思龄,我还是想知道,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不顾孩子和名声也要与我离婚?”
丝毫没有昨天的剧烈喘息浑身发抖的模样。
易思龄平静得不能拿再平静,只有在看到他的侧脸时扬了扬眉毛。
已经和沈相思开始了吗?
脸怎么被打成这样?
她没有表示任何关心,平淡地说:“你没有哪里不好,只是我不喜欢你了。”
“所以,也不愿意为了孩子……”
“有些人,宁缺毋滥,我会照顾好尘尘。”
宁缺毋滥。
最锋利的刀,果然最不起眼。
他到底是有多糟糕?
谢浔之迈步朝外走去,笃定易思龄记不得昨天夜里的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