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不答,“那个将甘甜保释出来的人,是江序之?”
“恩。”
裴砚低着头,明显不愿意多说。
可林曼却不满足于现有的信息,她追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砚拧了拧眉心,突然放下手中的笔,眼中一片清明。
“想知道?”
废话。
林曼点头。
他说,“过来吻我。”
林曼转身,“不说算了。”
她要离开,裴砚却突然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漆黑的眸光看向林曼。
“去哪?”
手臂被人牵着,林曼只得又转过身,“我去哪里好像不用跟裴总汇报吧。”
她又不是他的员工。
裴砚却是低沉一笑,“去看季泽?”
林曼一怔,他又道:“你们女人就吃这套吗?苦肉计,往床上一躺就把功劳全占了。”
林曼错愕的看着裴砚,“你胡说什么!”
裴砚嗤笑一声,拿起一根烟。
“我有没有胡说查查他的用药单一看便知,几十万的病房住着,却天天打着六块钱的生理盐水,浪费资源。”
林曼简直懒的理裴砚,“我没你这么无聊。”
“你之前说,如果离婚是我想要的,你会给我,现在是时候到裴总履行承诺了。”
林曼在裴砚面前伸出手。
裴砚却身子后仰,靠在椅子上,他漆黑深邃的目光望向林曼。
认真道:“林曼,我不想与你做一对怨偶。
那一刻,我有想过放你走。”
林曼蹙眉,不解的看着裴砚,正要开口,他却突然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的视线逼近他。
“你不该再回头,你救了我,你对我并非半丝情意也没有,所以,我不愿意放手了。”
林曼错愕的看着裴砚,好半晌没有言语。
“裴总,你这是农夫与蛇,恩将仇报?”
裴砚似是心情不错,也不理会林曼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