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曼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季泽却笑着说道:“你还真是舍近求远,有阿砚在还需要你熬夜做策划上门自荐?”
“只要你给阿砚哄好了!那些东西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情!阿砚发话!整个海市乃至整个华国的资源都随你挑!这不好吗!”
林曼的表情有些扭曲,季泽的意思是让她去…。。
季泽见林曼脸色不太好,只以为她是被自己直白的语言吓到了,一时想不开。
“你可不要做那些迂腐的读书人!有个人能照顾你,疼爱你,为你遮风挡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跟阿砚是夫妻,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既然能够挥挥手就得普通人永远得不到的一切,何必自找苦吃呢!你说是吧?小嫂子!”
听到季泽的话,林曼扭曲的表情逐渐恢复平静,她嘴角勾起一丝自嘲。
若是能够被疼爱,谁愿意为了生活奔走,如果不是从小缺爱,她大概也不会如此看重和裴砚的婚姻,想尽办法修补那些破碎的裂缝,维系着那可笑的体面。
季泽这些话,林曼听的明白,他想劝告她对裴砚服软,好好过日子。
若是从前的林曼定然是愿意的,可两世为人,林曼早就很清楚日后会发生什么,没人会疼爱她,照顾她,为她遮风挡雨,所以就算她手上只有一把四散凋零的伞,也必须独自一人撑住。
林曼笑了笑道:“季总的话我听不明白。”
林曼话音刚落,就响起一声凉凉的笑意,裴砚修长的身形靠坐在一旁,手上把玩着一支钢笔,那双凌厉深邃的眉眼尽显淡漠,周遭尊贵疏离,没有一丝温度。
季泽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开口打个圆场,却还未等他开口,裴砚便起身拿着自己的西服外套往外走。
…。。
裴砚离开后,季泽脸上又挂上那副亲和无害的面容,对着林曼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是要送客了。
林曼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有些犹豫,不确定时间拖延到这一刻够不够。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慌忙推开屋内的门,满眼焦急之色!
“季总!去北城的车队出事了!”
季泽挂着职业假笑的脸一下子认真严肃了气氛,气氛十分凝重!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