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檀被艳奴抵在墙上,元婴修士的威压沉沉地罩了过来,空气一时
都变得凝滞,地上昏睡过去的师琅玉更是不堪重负地呕出一口鲜血。
而指腹触碰到的触感更加清晰,几乎不用眼睛去看也能凭着感觉摸出那肉-条究竟有多长、多骇人。
纪秋檀不由得喉头一颤,看着艳奴那一双带着笑、笑意却不及眼底的眼眸,到底还是没忍住轻声问了他一句:“这个,还疼吗?”
“………”
艳奴骤然怔住。
他似乎是想过了纪秋檀可能会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又或者可能会像上次那样口不择言地为了逃跑而抓他的弱点来攻击他,但他怎么想也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
还疼吗……
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这里还疼不疼?那自然是不疼的,只是丑而已。
那几道狰狞的疤痕,是他那时在蛇窟留下的。
尖利的毒牙刺进皮肉,毒液注入他体内,而他忍痛咬着牙,硬生生地剜下了那块肉
这件事后来惹得合欢宗老祖再一次大发雷霆,因为他伤了自己。
对方可不是心疼他,而是恼他这么个玩物的皮相不再完美,右小臂居然有了那样一片难看的伤口。
他们从前怎么玩,都不会在他身上留下这种难看的疤痕,只会在他身上做些装饰。
唯独他自己,才会对自己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
可是,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现在问他还痛不痛……
为什么突然之间,手腕上真的就隐隐约约有了一种很让人难以忍受的胀痛感?
艳奴眼眸颤动着,如同被火烫到了一般,猛地甩开了纪秋檀的手,下意识后退几步,表情也瞬间覆满凛冽的杀意:“不要跟我玩这种鬼把戏。”
他的语气足够凶恶,在这幻梦中,他也处处占了上风,可是,纪秋檀只是这么看着他,神情无奈,双眼中又似乎还带着浓重的悲哀,他便手脚冰凉,心里突然就乱成了一片。
“……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然,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珠子!”艳奴收紧后槽牙,眼中阴霾越来越重,元婴的威压已然随时都有可能让被他逼到墙角的那个金丹修士神魂受损。
纪秋檀便闭了闭眼。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误会了什么,情绪才忽然间变得这样激动,但他既然抵触,纪秋檀便如他所愿,回避了目光,不去看那个让他难受的疤痕。
可是,话还是要继续说。
纪秋檀微微侧过头,看向昏死在一旁的师琅玉,并不把目光放在艳奴身上,可话,却还是对着艳奴说的:“你如今被锁在他的识海中,我也暂时不知道该如何帮你脱离这个困境,所以,我将这一块黄粱玉留给你,若是哪天我找到了脱困的方法,我便回来找你,若是你平日里觉得在这里待着无聊,你也可以借助黄粱玉的能力,找我,我可以陪你说说话,你想做什么,也都可以……”
话音未落,他脑内又飞快一番思索。
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的人。
这世上已然有了一个师琅玉,而对方的态度也表现的很是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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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再用这个名字。
他又不想真的往后就一口一个艳奴的叫。
这么想着,突然有另外两个字就跳出了他的脑海。
纪秋檀这便小心地又问道:“可以吗,忘忧?往后我这样喊你……你会不会介意?”
“!”
艳奴瞬间瞳孔大震,“你怎么会知……”
“……”
忘忧,这是他小时候,那个被他当做父亲的男人给他起的表字。
“琅玉,你要去做这世上最美、最无瑕的白玉,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我也一样你的品行能如君子竹一般高洁,如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