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痛。
仿佛要裂开了。
宋辰溪用力按着太阳穴,大口大口喘气,脸涨得通红。
好难受。
她要离开。
宋辰溪拼命摇头,用手拍打自己的脸。
用尽全身的力气,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步一个趔趄地走到楼梯上。
楼梯尽头的白枫木门被推开,强烈的光线一下子就包容了她。
她脑袋嗡嗡的,视线迷蒙着,与强大感官执念的对抗下,她的眼角湿润了。
宋辰溪瘫软在地板上,虽然意识稍微清楚了些,可身体上无处泻火的疼痛感丝毫没有减弱。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
模糊的视线里,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奢华的水晶吊灯。
一切来自未知的恐惧淹没了她。
忽然,她想起来,自己做完了一台耗时十四小时的手术后,心脏骤停猝死在医院楼道里。
所以,现在她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她还在寻思,耳边由远及近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地下室的白枫木门没有关,哭声夹着回音在一楼大厅里回荡。
宋辰溪猛然想起刚刚那个女孩,于是强撑着意识,循着哭声重新回到地下室。
就着门外的光线,她找到了灯的开关。
“啪——!”
整个地下室倏地亮了。
宋辰溪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呆。
偌大的地下室里只有一张酒红色的皮质单人沙发,沙发边是两张长而宽的实木桌。
桌上整齐排列着各种……武器?
皮鞭、手铐、狼牙棒、高尔夫球棍……
桌子的边缘靠墙,墙上有两条长长的黑色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刚刚那个女孩的双手上。
她垂着头哭泣,哭声因为突然强烈起来的光线而停顿了两秒,转为软绵绵的,带着哭腔的嘤咛。
黑色长发薄薄地盖住了胸部,因铁链的拖拽而举起的双手骨瘦如柴,没有半两肉。
皮肤的确很白,却是那种长期营养不良引起的病态苍白。
这画面,莫名熟悉。
她这是……穿书了?
宋辰溪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好疼。
再掐一下,真疼。
所以,她的确是穿书了。
宋辰溪:“。。。。。。”好吧。
她穿成了花市小说《畸恋》里的同名变态渣a,原书没什么剧情,通篇十几万字,全是各种嗯嗯啊啊没羞没臊的内容,包含了两个女孩子在一起你能想到的所有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