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竞价地皮,对方永远之比他们多一点价钱这件事,他也打算选择这种方式。
提议跟董事会一提,大家首先陷入迷茫,慢慢才反应过来。
心中的郁结就此解开,只等下一次竞价看结果。
这几天两人聚少离多,应修景本打算带南瓷出去吃点东西,却没想到被他拒绝。
车还停在校门口,周然从后视镜里瞧了他一眼,问:“应总,我们要回去吗?”
“回吧。”
车刚开出去没多远,应修景就问他:“你觉不觉得,南瓷长大了。”
周然也有这种感觉,而且不是第一次。
但和老板说话还要掌握分寸,他只附和应修景说:“南先生马上就要毕业了,思想成熟是件好事。”
应修景的视线落在路边一家米线店上。
记忆深处突然被唤醒。
刚在一起那段时间,他偶尔过来接他约会,问他在哪,十次有八次他都说是在这家米线店。
后来渐渐就不来了,大概是吃腻了味道……
想到这里,应修景的心没由来慢了一拍。
转瞬即逝,他眼中再次被解决工作问题的泰然取代,食指放在膝盖上,轻轻地敲。
未几,周然问:“应总,需要将南先生安排进公司里吗?”
南瓷他们系需要实习报告,刚上大三的时候就和应修景提过。
那时候不急,事情就暂时耽搁下来。
今天应修景心情不错,思忖了一阵,说:“随便给他个轻松一点的位置,太繁琐的他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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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瓷下课后就回了家,刚按下密码锁就听见客厅里有响动。
他以为应修景提前回来了,脸上疲惫更甚。
换好鞋出了玄关却见一个小孩子趴在茶几上,正将花瓶里的兰花一条一条扯出来。
他惊诧地望向四周,赫然瞧见一位穿着墨绿色旗袍的贵妇从旋转楼梯下来。
这是应修景的妈妈。
南瓷心中警铃大作。
许千雅随即问:“你是哪位?”
南瓷露出礼貌的微笑:“您好,我是应总的营养师。”
“哦!”许千雅点头。
应修景有偏头痛这件事她也知道,料理方面有人照顾就更好了。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许千雅下了楼,抱起玩耍的小孩子,跟南瓷说:“你忙你的吧。”
南瓷点头,临危不乱走向厨房,偷偷给应修景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