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想说了,美国摇滚的唱腔真不适合唱深情中文歌,还是词作者把握的好。]
这些评论纷纷被应修景揽入眼底,他躺在床上,一手垫在脑后,将视频再次播放。
新发的视频里,南瓷穿了件纯白色半袖,与黑色滤镜形成鲜明的对比,身后有一台会变换色彩的灯,整个画面看上去带着科幻元素。
他指骨纤长,尾指带了个银环,随他手的起伏泛着微光。
整个人看上去不惹尘埃,又偏偏深陷尘埃。
给人一种想要帮衬一把,却又害怕伸过去的手会弄坏了他的错觉。
应修景突然感觉口干舌燥,片刻后扔掉手机,手臂横在眼睛上,告诉自己不去想这些。
繁琐的工作已经占据了他全天大部分时间,休息时他只希望能够全身心放松,没必要被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影响情绪。
之前那个电话已经是他情绪跳脱带来的不良后果,鲁莽又搅乱了本来计划。
应修景关了灯,房间霎时漆黑,只剩月色悄然入侵,银白的光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来。
大脑开始混沌,头痛愈演愈烈。房间静的只剩下他的心跳,三五分钟他睁开双眼,一手按着太阳穴,另一手不受控制拿起手机。
刚一解锁,屏幕再次浮现出南瓷的身影。
手指在琴弦上轻快地跳跃,这双手也曾攀上他的脖颈,在他脊背和胸膛上留下抓痕。
还曾帮他抒发欲念,灵动的手指上下拨弄,就能让他头皮发麻,恨不得一把扣住他的后脑。
这双手能制造出美丽的乐章,可应修景脑海里全都是夜半时分他口中的低吟,断断续续的,听上去比这首歌更加动听。
恍然间,应修景另一只手开始活动,幻想着南瓷精致诱人的唇,时而迷离的双眸,含水一样娇艳欲滴。
这一晚,他做了令自己都难以相信的事情。
应修景又洗了一遍澡,双手撑在浴室墙上,花洒里的水从头浇灌。
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慢慢的,他的拳头攥起,脑海里挥之不去全都是南瓷的脸,一幕又一幕。
即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他居然这样想念一个背叛了他们感情的人。
第二天,应修景来到公司,早会上先将本季度报表扔在桌上,把为首的几个经理批判得一无是处。
会议室里人心惶惶,一个个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下一个被数落的就是自己。
最终会议以应先生放下狠话——“不要以为在昼溥工作就是抱了个铁饭碗一辈子吃穿不愁,我是开公司的,不是做慈善的,你们是我高薪聘来的专业团队,不是没脑子的智障。”
应先生黑着脸离开,途径的路都带着一阵风。
他走后,专业团队们才拍着胸脯舒了口气。
“应总这是怎么了,今天吃枪药了。”
“谁知道了,我报告上一个词没用对而已,搞得我以为我拿错了文件呢。”
“上个季度也是这么做的,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领导们不都一天一个样,行了别浪费时间了,今晚加班弄出来吧!”
……
应修景走在前面,周然跟在身后重复今天的行程,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却看见临星坐在那里。
周然很合时宜地闭了嘴,并为两人关上门。
临星手里把玩着应修景办公桌上的摆件,问他:“心情不好?”
应修景抬眼:“没有。”
“我刚刚路过会议室,可听见你在里面训人了。”临星说着开始回忆:“上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是七年前,你在股东大会上摔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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