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飞连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连星的死是咎由自取,与柳心眉扯不上丝毫的关系,她却拿着这个由头去跟柳心眉理论。幸亏柳心眉的心灵没有那么脆弱,也没有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否则这笔账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爷,送连侧妃去哪里呢?”玄坤前来请示,慕容逸飞有好几处宅院。
“就是最偏远的那一处。”慕容逸飞说完抬脚就走了。
连莺儿的心都被伤透了,呆呆的戳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脸上的眼泪都干了。他说得出就做得出,从此之后他们两清了,所以他走得那么坦然,竟然都不曾经回头。
“连侧妃,车辆都准备好了,您看。。。。。。”玄坤微微弯着腰,多少还给她留了几分情面。
“好,很好。”连莺儿一跺脚,她总不能让奴才们都嫌弃了。
她还没有傻到跟自己过不去,兰溪院最值钱的金银细软都被她归置好了,有时候男人真不如钱财可靠。
万分留恋的看了看这兰溪院,看了看这安王府,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生活在这里多年,要说没有丝毫的留恋,那是不可能的。这里的荣华富贵,这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都是她不愿舍弃的。她以为李云欣走了,她就多了一些胜算,没想到她才是走得最孤寂的一个人,偌大的安王府,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这与被驱逐也没有多大的分别了。
玄坤对着车夫挥挥手,他的时间也很宝贵的,不能跟她耗在这里。
安王府里终于安静了,再没有稍有不慎就落入别人圈套的可能,也没有了几个女人见面时候,明明心里烦得要命,还偏偏要挤出一丝假笑来的尴尬。柳心眉第一次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所有下人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敬畏,王妃什么都没有做,就轻而易举的成了王府唯一的女主人,王爷这是有多宠爱她?
“女人啊,果然还是子嗣才是最重要的。这王妃也是好命,这么多年,诞下了世子不说,如今这安王府又要多一位小主子了。”有嘴快的婆子又是羡慕又是巴结的悄悄议论着。
这些天,厨房里炖了许多滋补的汤,她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打眼一看,就知道这王府多了一宗喜事儿。马嬷嬷不动声色的笑着,也连连点头,这丫头的个有福气的,皇后看中的人,果然是不同凡响的,这才没有多长时间,她又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了。安王府就不必说了,那几位侧妃和夫人就是再受宠也不会怀有龙裔的,可是其他王府怎么说,还不都是清一色的郡主?她家王爷日后一定是贵不可言的,也不枉了当年的那个传言。
“这下清静多了。”慕容逸飞回到王府之后,直接来到如烟阁,原来心里只有一个人的存在是那么愉悦的事情。
柳心眉只是坐在那里想她的心事,没有留意他说的是什么,也就没有任何回应。
“心眉,今天你是不是特别的开心?”慕容逸飞心情好,话也多了,也就不去介意她的态度。
“我?”柳心眉一怔,她没有额外的封赏,那些生意也持续平稳,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
“你是安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了。”慕容逸飞眼睛中含着笑,这对多少女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儿啊!
“哦,原来是这个。”柳心眉淡淡的,根本就没有他预想中的那么高兴。
慕容逸飞脸上微微一变,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能博得她的欢心吗?
“王爷也该请莫离回来好好调养身体了。”柳心眉忽然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个跟莫离有什么关系?”慕容逸飞不明白了。
“想来是王爷身体乏累,精力不如从前充沛,所以才遣散了那些女人吧?”柳心眉才不准备领他的情。
“嗯?”慕容逸飞一皱眉,嘴角也就跟着勾出邪气的笑容,他凑近了柳心眉,暧昧的问道:“是呢,本王这身子是日渐虚弱,想来对此刻的王妃是不会造成多大伤害的,不如,我们试试?”
慕容逸飞像极了一个欲求不满的无赖,笑容邪气,人也开始不正经起来,手指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灼热的气息顿时使他意乱情迷,眼神跟着就迷离得似真似幻。
柳心眉有些害怕了,慕容逸飞的强悍她是领略过的,每个被他攫取的夜晚,都是以她体力不支告终的。这男人在床上没有了高冷,也没有脉脉温情,他是霸道且粗鲁的,绝对是一个杀伐决断的君王,不许你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如今他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释放出危险的信号,她似乎挑战了他的底线,男人最怕别人质疑他的能力,尤其是床上。
屋子里空无一人,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更加的让她无处可逃。柳心眉后悔死了,自己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好好的,提这个做什么?
慕容逸飞的大手已经一路滑了下来,他的动作极具挑逗意味,让完全处于被动的柳心眉瞬间就红了脸儿,双颊都烫得慌。
“你,你快住手啊!”柳心眉带着哭腔,这,天色还没有黑透,他就这样一点儿顾忌都没有了,是准备把她吃干抹净啊!
“不要啊,本王这病弱的身子难得冲动,王妃切莫扫兴。”慕容逸飞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说,她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你丫的要是病弱,这世上就没有强健的人了。柳心眉在心里差点儿就把他全家问候了个遍,她实在想不出为什么独处的时候,这个男人完全就换了一副面孔似的,难缠的很。
“啊,对了,王爷,你且忍忍吧,我今天肚子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日动了胎气。”柳心眉忽然意识到,她是一个孕妇哎,这个时候是绝对不适宜做这种激烈运动的。
慕容逸飞大手继续探索,实质性的事情做不了,不妨碍他调调情吧?他爱极了她的淡雅她的香软,她不会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来克制体内的冲动,总该讨些利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