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难免有些羞人。
我轻推了一下冬儿:“没有。”
冬儿撇了撇嘴:“阿九,你们都结婚了,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他可比你积极多了。怎么会没动静呢?”
“我觉得这样对我们俩都好。”
冬儿却摇了摇头:“说正事,就很奇怪啊,他是不是不行啊?”
“……”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答应我,一定一定不要当着祁黯的面说。”
“我就是开个玩笑。”
收拾好了之后我们去了地里。
村子里对他的称呼一直都是傻子,我偶然间听到过爷爷叫他张二。
小破屋子里,张二看我们来了立刻就笑了。
我拿出馒头递给他:“叔,给你带的。”
“丫头,嘿嘿……”
张二确实傻的有点厉害,说话也是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问道有用的线索。
“叔,我想问问十八年前画楼牌坊被拆的事情。”我说。
张二拿着馒头啃着,眼睛往上微微翻了翻,过了好大一会才说:“大蛇,老牌坊!”
“叔,咱们村当年为什么要拆画楼牌坊啊?我听说是有人收那个木头,一家分了六万块呢。”
“钱,黑木头。棺材,大黑蛇。怕怕。好多蛇蛇,烧掉烧掉。”
我让冬儿将这些词都记下来。
我又问:“叔,我们村好像没有小孩啊。”
张二听我说完这句话,吓的馒头都扔掉了,顿时蜷缩在墙角。十分恐惧的模样。
他警惕的看着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之后才惊慌失措的摆手:“不能说,不能说。诅咒,诅咒。”
他好像真的很害怕,直接将我们给推了出去。
我又试探性的敲了敲,这次张二说什么也不给我们开门了。
“阿九,他刚才说,诅咒。”冬儿沉思着。
我也听到了,村子里的人不能生孩子竟然是因为诅咒吗,可又是谁下的诅咒呢?
是“大人”还是祁黯?还是另有其人呢。
回去的路上我反复的思索张二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