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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笑着应是,按明玉教的,故意等了一会儿才道:“大汗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当时就跟明玉说了,可明玉看着有些为难。”
“她名下有人有地,便是多尔衮也说不出什么,还有什么为难的?”皇太极不解。
这时莺歌端来一盘洗好的红果子,果子红彤彤,上面挂着水珠,看着就新鲜,皇太极拿起一个咬下去,口中顿时汁水四溅,甘甜可口,很快便将一个吃完了。
心中越发笃定了刚才的想法,见海兰珠一脸的欲言又止,皇太极伸手将人拉过来抱坐在膝头:“你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想什么说什么。”
海兰珠支支吾吾:“大汗说话算数,赏赐明玉土地便让人及时送去了地契。可那些流民中……有正蓝旗的旗人,豪格为此找过明玉的麻烦,听说还打死了人,旗人的身份册子也一直没交到明玉手里。”
说着偷瞄了一眼皇太极的神色,见他果然沉下脸,再接再厉道:“明玉初来乍到不敢在大汗面前告状,只在墨尔根代青出征那日,请求诺敏回去劝说豪格。当时大福晋也在,大福晋做主,让诺敏给豪格带话,说大汗旨意不可违抗,限豪格七日之内将身份册子交给明玉。”
“也不知是诺敏忘了,还是豪格……反正我今日问起,明玉还说没有拿到旗人的身份册子,她也不好确认哪些是流民哪些是旗人,又怕墨尔根代青不在,豪格找她麻烦,就一直忍着,只敢在贝勒府的后花园搭暖棚。”
皇太极听完黑着脸一言不发。
海兰珠觉得明玉帮了她那么多回,她也该回报一下了,于是壮着胆子在皇太极怀里扭了下腰,娇声道:“大汗,我喜欢那个青瓜的味道。”
平时海兰珠半推半就,都能把皇太极勾到欲罢不能,今晚忽然主动了一下,皇太极哪里抵受得住,只说一句“你放心”,便低头含住了女人圆润的耳珠。
海兰珠刚刚主动了一下,也不好达到目的就缩回来,非常配合地嘤咛着被人剥光了衣裳,一直颠到半夜,差点散了架。
几天前,豪格截获了多尔衮发来的捷报,得知多尔衮误打误撞弄到了传国玉玺,红眼病差点犯了。
后经幕僚提醒,决定顺水推舟送多尔衮一顶谋逆的帽子戴戴,就算多尔衮有本事避开,一个功高震主也是逃不掉的。
以他父汗的多疑,肯定会想办法让多尔衮步了莽古尔泰和阿敏的后尘,如德格类那样被抄家灭门也不是没可能。
豪格布置了好几天终于妥帖,抱着两个美婢一夜双飞,翌日深藏功与名去上早朝,却被皇太极拎出来当众训斥为了一顿。
豪格跪在地上,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是明玉在父汗面前告了他一状。
告他违抗大汗之命,非但迟迟未将大汗赏赐的那些旗人的身份册子交给她,还在禁足期间借故生事打死人命。
这些豪格当然不能认:“父汗,我冤枉!不知是哪个短命的在父汗面前诬告,我不服,愿当面与她对质!”
豪格以为告状之人是明玉,故而出口咒骂。
反正哈赞已死,多尔衮还在路上,没人给明玉作证,更没人给她撑腰。
按照豪格的计划,等不到多尔衮回来,谋反的帽子就已经扣上了,出了天大的事谁还有时间理会这点小事。
再说也没有其他证人,就算明玉敢来,大家都是红口白牙的,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嗓门大谁赢。
可父汗的脸怎么全黑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豪格有些措手不及,于是跪着没敢起来。
“我且问你,那些旗人的身份册子在你手里还是在明玉手里?”
这事不大,皇太极本想骂豪格两句,限期让他把身份册子交给明玉就算揭过,谁知这小兔崽子不问青红皂白当着他的面咒海兰珠早死。
咒海兰珠早死,在皇太极心里,比抗命还严重。
册子确实在自己手里,豪格自知赖不掉,便开始找理由:“册子的事是我疏忽了,忘记拿给明玉,可不能因为这点疏忽硬说我抗命吧!完全就是诬告!其心可诛!”
刚咒完短命,又跑来诛心。
编故事可以,至少把故事编圆满了吧,难道在豪格眼中,他很愚蠢吗,可以随意欺骗?
皇太极冷哼一声:“多尔衮出征那日,明玉让诺敏给你带话,大福晋也曾过问此事,限你七日之内将册子交给明玉。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豪格一噎,好像似乎大约是有这么回事,只不过诺敏还没说完就被他打了一耳光,呵斥着让她住口,并没听说大福晋也过问了。
“还有这事?我真不知道!”打死豪格也不能认啊,于是毫不犹豫将锅甩给诺敏,咬牙切齿道,“一定是诺敏那个败家娘们儿,串通明玉陷害我!冤枉啊!父汗!”
殿中有人“噗嗤”笑出了声,豪格扭头狠狠瞪过去,只见岳托朝他啐了一口,低低骂了一声软蛋。
是个男人就不会把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
岳托的态度代表了殿中绝大多数人的态度,皇太极也被豪格气得不轻。
当初他给豪格定下的福晋是达哲,可相看之后,豪格非说诺敏长得漂亮,央求他改选诺敏,正好科尔沁郡王也有此意,便做成了这桩联姻。
现在看来,明玉聪慧,达哲本分,诺敏除了会哭,简直一无是处。
自己选的福晋,再怎么不好也是自己的脸面,当众羞辱自己的福晋,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豪格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没出息还体现在,不敢跟多尔衮正面刚,只会背地里搞小动作。就是背地里的那些小动作也不甚高明,流民的事就被多尔衮揪出来大做文章,不费吹灰之力夺了西征主帅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