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儿子顿时痛的昏倒在地,刀疤顶着乌鸦头头凶狠的视线将族长儿子拖回了领地。
族长发现自己儿子不见了寻找了半天,结果发现自家儿子被拖回来时已奄奄一息。
顿时怒火大发,也不管什么原由反手一爪劈在刀疤脸上将其拍飞。
咬住自己儿子就往族群中心飞奔。
等刀疤醒来时已是深夜,浓厚的鲜血糊了他满脸。
他只觉得他的脸上从左眼一直到右脸的下巴疼痛异常,甚至左眼睁开都疼。
刀疤就这样回到了自家的狼洞。
却发现他父母不但不关心他,还将他赶了出来。
刀疤只能卧在平时玩耍的地方睡了一晚。
第二天才知道,因为他的原因,导致了他爸妈在族群里的地位下降。
吃饭的位置都被挤了下去!
狼嫌狼厌的刀疤就这样落了个无家可归。
只能自己在族群领地的边缘刨了个四不像的土洞住了下来。
之后吃饭时更是连他的位置都轮不到,等到他去吃时,猎物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刀疤窝在自己的土洞里,既无助又无奈。
时时刻刻还被饥饿折磨着身心。
白天看见族长儿子又活蹦乱跳的和小伙伴们玩耍,刀疤也想一起。
但却被远远避开。
又是一个晚上,两天未进食的刀疤窝在土洞里。
双眼除去一个瞳孔,整个眼睛都化作了如脸上血痂一般的暗红之色。
黑云遮月,天色暗沉,刀疤爬出了自己的土洞。
整个领地静悄悄的,刀疤也静悄悄的跑出了领地。
守夜巡逻的大狼犬们对这只身受重伤,几乎必死的狼崽视若无睹。
反正领地里狼崽多,不差他一个,死了就死了吧。
刀疤就这么随便找了个灌木缩在里面。
这是他除开追杀以外学会的唯一个捕猎方法,待在一个位置蹲守。
如果真的有上天的话,也许是上天眷顾。
刀疤真的蹲到了一只外出寻找食物的向尾喵,刀疤一口死死咬住向尾喵的大脸。
不管向尾喵如何惨叫,如何甩着脑袋将刀疤如同破布一般摔打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