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晓燕约赵明去逛街,他以练功养生为由拒绝了。
白晓燕直接送给赵明一个白眼,她已经三十岁,为了保持身材做运动做保养,还说得过去。他今年虚岁才十九,现在开始养生是不是早了点。
接下来的时间,赵明除了去食堂吃饭,整天足不出户全力进行修炼,终于在第三天上午,体内真元恢复到巅峰状态。
这两天,玉石加工厂所在的乡镇领导,再也没有上门骚扰,看来范景文信守承诺打了招呼。
白晓燕也放下了戒心,没再穿那双看起来就捂脚的军勾皮鞋。
赵明依然没有出门,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刻画玉符。玉牌已经加工好了,有二百多块,赵明还是觉得不保险,又订购了足够一百块玉牌的玉石。
他现在制作玉符全凭运气,不多备点货,影响修炼就得不偿失了。
第四天,赵明准备将加工好的玉牌留在白晓燕家,背着挎包去给袁省长治病。
跟袁省长的大儿媳周凤琴通了电话,他们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里等候,那是袁省长经商的二儿子袁可文的产业。
玉石加工厂在郊外,不好打车。白晓燕开车载着赵明,来到她玉石店铺所在的商厦附近,这里是市中心繁华地带,道路四通八达,随手就能打到车。
赵明没有让白晓燕负责接送,有些事还不方便让她知道。她如果出了事,赵明可以感应到,那张护身符上,不止有白晓燕的滴血,同样也有赵明的。
……
看着白晓燕开车走了,赵明正要伸手打车,一辆面包车停在他身边,下来三个流里流气的男子,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开干。
赵明闪转腾挪尽量不与他们接触,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几个社会人。
三个人不依不饶,得寸进尺,使用的尽是断子绝孙的阴招,赵明有些生气了。抬头看看街边的摄像头,一人一巴掌给他们拍在地上。
卧槽,什么玩意。
没等赵明开口询问,紧接着一辆警用巡逻车开过来。警员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是“双手抱头蹲下”。
赵明拿出手机想打电话,被一个警员抢过去,关机封存了起来。
这套路,还真是一环套一环。赵明已经明白是谁要搞自己了。能在省城动用公安力量,又跟自己有仇的,只能是道貌岸然的范景文了。
赵明没有反抗,跟国家暴力机器对抗,有理也变成没理,这个规矩世界通用。标榜自由民主的美利坚也不例外。
警车开到分局,赵明提出要打电话被直接拒绝,这里不是港岛。二十四小时内,他没有与外界联系的权力。
审问的时候,赵明提出路边有监控,被告知监控坏了。
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一番审讯之后,警员交给赵明一份笔录让他签字。看着笔录上因口角发生互殴,对社会造成恶劣影响的结论,赵明都惊呆了。这个套路他熟啊,当初在文山县杜城就是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