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江纯没有血色的唇轻启:“如果我把命还给您,是不是往后您将不再是我的母亲,我也不欠您的生育之恩?”
江母根本不相信,冷笑:“好。”
“只要你把命还给我,我就不逼你!”
“不过你敢吗?”
江纯像是下定了决心:“您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江母感觉她现在像是疯了一样。
把协议推回江纯的面前。
“要是不敢死了,就在上面签字。”
话落,她踩着高跟出去。
儿子江木就等在门口,也听到了对话。
他问江母:“妈,她不会真想不开吧?”
江母一脸冷漠:“她要敢死,我佩服她!反正她从小跟着保姆长大,和我不亲,我就没把她当女儿看。”
他们走的不远。
这话,清楚得落在了江纯的耳中。
她锤了锤发痛的耳朵,有的时候真想做个聋子。
一个人孤独的蜷缩在墙角。
江纯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生好失败,好像从来没有为自己而活。
……
压抑到了极致,想要找一个地方释放出来。
这天晚上,江纯去了酒吧。
她坐在角落处喝着酒,看着载歌载舞欢乐的众人,失神。
一个长着双桃花眼,面貌俊美的男人,注意到孤身一人的她,走上前。
“你是江纯?!”
江纯望着他,没有认出他来,鬼使神差问:“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开心吗?”
那人疑惑:“你说什么?”
江纯自顾自的喝酒:“医生说我生了病,要开心起来,可是……我开心不起来……”
听闻此话,冷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记得自己了?
还有,什么病,要开心起来?
“小姑娘,想要开心,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我送你回去吧。”他温柔道。
江纯含笑看他:“你真是个好人。”
冷池看着她苦涩的笑,心情复杂,不知道最近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怎么好像特别悲伤。
另一边,贺墨舟也在这里。
自从上次和江纯办理离婚手续后,他每天晚上都会放纵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岱椽。
太晚了,一众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