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不是这样的啊。嗯?不是吗,好像隔一段时间会有一那么一瞬间一反常态。
“噹噹噹。”阁楼里的房间发出巨响,一扇扇房门像是被人愤怒的摔了一下似的用力关上。
“呀!”温铭被一声声巨响吓着了,她惊恐地看向四周,“这是哪?这是学校吗?”
李寂雪瞬间捋清了思路,空间排斥的并不是他,而是温铭。
眼看着阁楼的空间在快速缩小,挤压下颤抖的温铭,李寂雪抱住温铭疾跑几步,顺着阁楼窗口的位置一跃而出。
“啊!”温铭被抱着从高楼飞出,失重的恐惧冰冻了她每一根神经,更要命的是,她正以极快的速度坠向坚硬的地面。
一双手捂住温铭的双眼,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湖。”
噗通,二人坠入温暖的湖水中,温铭有种奇特而矛盾的感觉,她好像是受到了一个巨大的冲击,却又在同时,好像瞬间回到了小时候调皮的跳进温热浴缸的那一刻。
随后,她晕了过去。
······
···
“嘶~”温铭倒抽了一口凉气坐起来,张开嘴就要喊。
李寂雪马上捂住她的嘴,以一副千万别再来一次的表情说,“住嘴,别喊。”
温铭看见李寂雪心放下大半,冷静下来眼睛上下一动,又要喊。
“别喊,我解释,我们掉进水里了,所以我没穿衣服。”,李寂雪想拍死自己的心都有,这都什么事啊,谁家编剧被一个角色搞得谨小慎微的。
其实喊不喊只是个流程问题,并不影响理解情况。
被捂着喊不出来,温铭也就不喊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不对啊,自己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的,一点没有掉水里的痕迹啊。
温铭的表情慢慢从思索转向疑问,又转向羞恼。李寂雪赶紧把话抢在前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能不能先不要喊?”
温铭思考了一会,“为什么?”
李寂雪愣住了,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她说,其实你只是个我想象中的人物,我们现在在梦里,你如果大喊大叫的,可能会把我挤出去?
温铭的脸上浮现出胜利的表情,耀武扬威似的张大嘴开始抽气,“嘶~”
李寂雪迅速拿出杀手锏,“不是,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喊一下,有什么意义吗?”
这回换温铭愣住了,对呀,她为什么非要喊一下呢?
李寂雪很欣慰,刚想借机劝说温大小姐做个温柔理性的大家闺秀,但他显然低估了女孩子,尤其是温铭这样的女孩子。
“你!流氓!神经病!”
李寂雪很不服气,想和她理论,“就算我是流氓,难道你喊一下我就不流氓了?难道你喊一下我神经病就好了?”
温铭再次被击败,“嗯?那,嗯···可···”
李寂雪正襟危坐,尊尊诱导,“对吧,而且如果我真的是流氓,你越喊,我不是越兴奋吗?真搞不懂你们女孩子,为什么总要做些起反作用的事情呢?”
李寂雪的话很起作用,温铭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疑惑变成了看见变态似的嫌弃。
随后她以切身表现为广大少女做了证明,女孩子如果想做一件事,你最好赶快让她做,不然她不仅还是要做,还会顺便咬你一口。
“疼疼疼!疼?”李寂雪诧异的感受着皮肉被含在唇齿下撕扯的痛感,怎么会痛呢?这不是在潜意识的梦里吗?
想到这,李寂雪迅速拿起旁边烤着的玉米,“温铭,温铭,玉米,烤玉米。”
此刻他突然莫名的开始恐惧,万一温铭很嫌弃的说一句,本姑娘最讨厌玉米!
好在温铭虽然很嫌弃,却是嫌弃李寂雪的厨艺,对于玉米,她仍然啃得十分香,按她的说法来说是。
食物本身是伟大的,它奉献了自己供人类享用,这是一种高尚的自我牺牲精神。可恨的是那些厨艺很烂的厨师,他们的行为简直就是亵渎了食物的自我牺牲。
此处源于,温铭对自己不做饭但很会吃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