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但还傲娇嘴硬的问:“那你为何招象姑?”
宁雨无奈:“妾身得生下一个子嗣来为王爷彻底打消谣言呀!”
宁雨本只是随口胡说,却不想胡编乱造的理由却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里后悔不已。
“皇兄不能生,但本宫可以,何须那些象姑?”
说着,宁雨只觉得一双大手覆了上来。
耳边,少年低沉沙哑的喘息声响起:“雨儿,为我生个孩子吧!”
宁雨:“……”还来?
直到傍晚,江渊才悄悄翻墙离开了信王府。
屋内,满地凌乱,证明着刚才的战斗有多么激烈。
密闭的房中还飘荡着暧昧的气息,让人浮想联翩。
春喜看着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宁雨,还当是宁雨被折磨惨了,心疼得上前:“夫人,您受委屈了。”
十一皇子也太不知个轻重了,竟在夫人身上留下这么多爱痕。
这要是被王爷看见了,她家夫人还能有好果子吃啊!
宁雨知道春喜误会了,可也不知该怎么跟一个黄花大闺女解释这床上的事情,于是摆摆手:“去叫人烧水过来,我要沐浴。”
末了,她又道:“再去煮一锅避子汤过来。”
江渊那么精力旺盛,宁雨生怕一碗避子汤杀不死所有精华,准备喝一锅,赶尽杀绝。
此时,美滋滋离开的江渊并不知道宁雨扼杀了他的父亲梦,若是知道了,非得暴跳如雷的跑回来再补一枪不可。
江辞真的很忙,忙到不是在跟幕僚开会,就是在看折子,仿佛一天到晚都有忙不完的工作。
宁雨心疼江辞,本还想帮着江辞一起批阅折子。
可宁雨在现代就是个学渣,穿进书中又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想帮江辞批阅折子也是有心无力。
如果要问宁雨什么东西最催眠,那一定是写不完的报告。
看着看着折子,宁雨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醒来时,自己还趴在案上睡觉,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斗篷,江辞已不知去向。
宁雨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春喜,从春喜口中得知江辞已经去上早朝了,宁雨这才手脚并用的爬上床继续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宁雨才神清气爽的醒来。
洗漱后,用过午膳,宁雨在后花园溜达了两圈,搬了张摇椅躺在院中晒太阳,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这古代的日子太好睡了。
晚膳前,江辞难得早早的回了信王府。
同时,江辞也带回了一张请柬。
是薛城宇和白莹莹大婚的请柬,邀请江辞和宁雨前去参加婚宴。
用过晚膳后,宁雨和江辞像现代一般,躺在床上敷着黄瓜片,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
“江辞,对不起。”
宁雨突然的道歉让江辞疑惑转头:“神经!干嘛突然说对不起?”
“我就是觉得自从穿来书中以后,你每天过得那么累,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你,觉得自己变得很没用了。”宁雨沮丧。
她跟江辞是大学室友。
江辞是远近闻名的学霸,好像只要跟学习沾边的事情,就没有江辞不会的。
宁雨虽然学习能力很强,但却是个学渣,文化课样样不行,但文艺课是门门精通。
在现代,她凭借交际手腕,和过人的样貌,良好的家世受尽追捧,走哪都能吃得开,可谓是风生水起。
但穿进书中后,她发现自己擅长的东西都无可用之地。
至少在争夺皇位这块儿,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