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宅的时候,这丫头不仅动嘴还动手,现如今都回到侯府了,还敢如此嚣张放肆,来日若是传入他人耳朵里,岂非要笑话他江家,连个奴才都管不住?
是了,他现在就已经将秋夕,当成了林婉意的陪嫁丫鬟,当成了江家的奴才。
“告啊!
你只管去告,说到天去,你也不能擅闯我家小姐的闺房。
”
秋夕可不怕他,“真有本事,就少在这里吓唬我,你怎么不去闯夫人的房间,大小姐的闺房?就逮着我家小姐好欺负是吧?我告诉你,软柿子也不是这么捏的!
”
她已经足够收敛了,要是在之前的外宅,铁定好好收拾这伪君子一顿!
“你你你……”江东川总算认识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泼妇!
泼妇!
”
泼妇?
“也得泼出去才叫泼妇,我这只是嘴上功夫,若是江公子不服,奴婢还可以让你知道,什么叫拳脚功夫?”秋夕双手环胸,“现在,老子数到三,你再敢胡搅蛮缠,就把你丢出去。
到时候,你丢人丢得满侯府都知道,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一,二……”
江东川是见识过秋夕的泼辣,还不等秋夕数到三,就已经一路小跑,退后数丈远,生怕她真的把他丢出去墙外。
“怂货。
”
秋夕继续坐下煎药。
江东川站在院子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边上的丫鬟和家丁看在眼里,止不住的捂嘴窃笑,倒是真的没想到这江东川,竟也是这般窝囊的废物,连个丫鬟都拿不住。
许是笑声太刺耳,江东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都别笑了。
”
“吵什么?”林婉意出现在门口。
秋夕赶紧起身,“小姐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
“吵得脑仁疼。
”
林婉意神色不悦的盯着江东川,“你来这里干什么?该说的都说清楚了,莫要再纠缠不休,失了你读书人的体面。
”
江东川皱起眉头,“婉意,你回来不就是因为答应了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