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真真的!周应淮真的出门了。虽然杵着拐杖,但人家是真的能站起来了。”
“真是老天有眼。周应淮以前打猎回来还会时不时的分给咱们,这样好心的人不该是瘫子。”
有人庆幸,也有人疑惑。
“这周应淮都瘫了这么久了,怎么突然间就好起来了?也没听说他家找大夫啊?”
“不说周应淮,就是他家这个媳妇儿也奇怪得很。以前什么德行村里大伙儿都知道,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
“怕不是被什么邪气冲着了吧?他们一家长往山上去,谁知道是不是从山里带了什么脏东西回来。”
……
听着人家越说越离谱,陈婆子忍不住道:“她马上就生了,也想好好过日子,这才转了性子吧。”
“陈大娘,你跟她家走得近,你倒是说说,周家的日子怎么又突然好过起来了?”
提起这个,各个都来了劲儿,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陈婆子。
陈婆子摆摆手,“我哪儿知道这些,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去过他们家了。”
“对了,现在跟周家走的近的是张婆子家。昨天他们一家还去周家吃饭呢。也不知道张婆子家贴补了什么好吃的,贼香。”
“我也闻见了……”
“才不是张婆子家贴补呢。”
陈婆子嘟囔了一句,没再跟他们闲扯这些,拿着自己刚摘好的菜,回去了。
路过村里水井时,陈婆子突然想起那日她受伤,傅卿给她送药的事情。
那药她问过,不是周应淮的。傅卿能有这么好的膏药,怕真是赚了不少钱了。
她拿出床脚那个陶罐子,从里头摸出最后的五文钱,又是一阵摇头叹气。
周家。
周应淮这几天吃了些好的,身上长了点肉,没当初那么瘦了。傅卿尝试了几回都没能把他扶起,最后干脆陪着他在院子里做了一会儿,还饶有闲心的喝了两杯水。
“过两天小鱼肯定就不好卖了,你又要准备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