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燎的道谢让秦言浑身都不舒服,也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硝烟味。
他不过是当时没能接受,故意跟赵思木做了亲密举动,但后面回去想通,不该有的心思早就没了,仅仅是欣赏。
“思木,我哥的提议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对公对私我觉得都不错。”临走前,秦言又提醒赵思木,让她别忘。
“会的。”如果忙完这段时间宫榕还这么想的话,赵思木莫名的对宫榕有种恐惧,也不知为何。
大概是他太按套路出牌。
“什么提议?”傅燎问。
“开医院。”赵思木开始琢磨,这其中的手续程序少则也要等半年时间,若真有这个打算,下个月初就得准备。
傅燎难得沉默。
“这几天公司有异动吗?”孟贺走到楼下车旁,又停下动作抬头看向住院部大楼,眼底的情绪出现几抹担忧。
“并没有。”林祥回:“傅燎做事很有分寸,但凡是跟孟家沾边的,一个没碰。”他说完拉开车门,等孟贺坐进车补了句:“孟总是担忧傅燎能长成大树?”
“是啊!”孟贺忧愁,晚秋到底是个女孩,心性手腕都不及男儿,相比起傅燎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久而久之,差距就出来了。
看来,还是不能放纵晚秋胡作非为:“让你物色的人如何?”
“还在物色当中,恐怕需要多点时间。”想达到孟家继承人的要求,加之对孟小姐好,并不容易,从各大家族中选,两家联姻后肯定要合并公司,冠以的姓氏必然是夫家。
但若从普通人中选,身份又难以匹敌。
孟贺也愁啊,看上的上语两个公子哥,都道不同不相为谋,或许当年,他真的应该留下那个孩子。
罢了罢了,成年旧事,何须再提。
“走吧。”
赵思木从医院回去后很不舒服,感觉整个人都是飘的。
她拉开抽屉取了感冒药,一把塞进嘴里,也不管水是冷是热,咕噜吞完药打开电脑继续盯着股票,财务部拨款给她的钱,只有一千万了,如果都买的话,在涨幅到最高端点退股,翻个0。5倍不成问题。
至于孟家的股份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暴涨上去,这就要劳烦傅玉。
“放点消息出去?”傅玉听完有些无从下手:“这点消息要让孟家看见肯定没一会就能撤下,不能直接提及孟家。”
赵思木耷拉着眼皮:“那就从傅家下手,若是让孟家吞并傅家,股票不涨说不过去吧。”
“以身试险?”傅玉理解她意思了:“你投了多少?”
“也不算多,就……”赵思木报了个数字。
电话那端传来抽气的声音,接着就是傅玉暴躁的咆哮:“我说你是不是傻,整个身家都投进去,不怕毁于一旦?”
“要死一起死。”赵思木嘟嚷着打了个喷嚏。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淋雨了,这都几天还没好。
“……”傅玉能说什么:“你感冒了?”
“没有,大概是有人在骂我。”赵思木否认,不想再给旁人添加无形的担忧和压力。
“行,我去找记者报道,开庭明天上午十点,我陪你一起去。”傅玉说完挂断电话。
赵思木打了个哈欠,也不知是药发挥作用,还是这几天没睡好的后遗症来了,总之头沉得抬不起来,股票很稳定,至少在孟贺发现之前不会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