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闷响。
头皮上的力道没了,孙母也没了动静。
“妈,妈,妈你怎么了?”孙安民慌乱的喊人,掐人中。
傅玉转过身来一看,不抗揍,昏倒了。
“叫救护车。”这么一闹腾,傅玉哪还想得起生日的事,她整理着头发,对保安道。
保安这下反应快得出奇。
等救护车来时,傅玉脸上除了淡淡的一抹血痕外,早已收拾得体。
“你跟着他两去,刷我卡。”她实在不想再看孙沐一眼,跑腿的活就交给保安:“事办好就留下继续工作。”
“好的,谢谢傅总监。”
傅燎自是要跟着去医院的,她自己开车去。
孙母送去拍ct,傅玉在路上去了美容院要了凝霜,处理好脸上的抓痕再赶去医院时,孙母已经醒了。
医生的原话是:“老人家气急攻心,加上这几日休息不好,血压一高,一撞短暂昏迷,没什么大事,好好调养调养就行。”
傅玉走进去时孙母正在给自己儿子说要起诉傅玉,要多少多少的赔偿。
“一分你都拿不到。”傅玉打断她的话,跟在她后面的律师把律师函递给孙安民:“麻烦过目,开庭如果不在场判决依旧会执行,另外有关停车场的视频已递交。”
“傅玉。”孙安民面色为难,想求情又说不出口。
“除了医药费我全权承担之外,其余的都听法院判决,孙安民,我跟你认识几个月,我什么样的为人你清楚,这件事是非分明你心里有数。”傅玉到底是喜欢他的。
不然也不至于事到此还对他说这番话。
“我知道了。”孙安民跟泄气的皮球一样有气无力回答。
“另外,如果你母亲再来闹事,或者带动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来我公司,非法闹事可以拘留,如果你老人家觉得身子骨不错,想换个地方待,随时欢迎你来。”末了,傅玉不忘提醒孙母。
孙母安分了点。
傅玉离开,只觉得身心疲惫。
傅燎打电话过来问她是不是路上堵车,她也只好搪塞公司临时有事,去不了。
赵思木听完全程简直就是碎三观。
“不是他妈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除了这个理由赵思木找不到其他的来说服自己:“你跟孙安民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怎么就……就。”
勾引小三贱人别想进我家门的都来了?
搞得好像你孙家是皇帝亲戚一样。
傅玉做了全套的按摩,气色好了很多:“她就是想拿捏我,让我三从四德。”
她看的更为透彻一些。
“去xx的三从四德吧!”赵思木上次是为了安慰傅玉说要揍一顿的话,这次是真的想动手了:“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思想,她是不是被奴役惯了改不回来?”
“既然这样她去别家做佣人啊,凭什么来祸害你。”
“真的是,气死我了!”
“那个年代的公务员,特别是老师,很心高气傲的。”傅玉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