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计划好的早上十点去检查,由于宋美芳的课堂,赵思木跟傅燎抵达医院时已是下午两点。
“有没有觉得我妈跟徐逸一样可怕?”赵思木问傅燎。
“妈说的挺好的,怎么可怕了?”傅燎当属三人中听的最认真的个,甚至还提了好几个问题。
好的,当她没说,赵思木扯了扯嘴角,直从电梯上妇产科,她们来之前已网上预约,无须排队,直接去检查。
男士止步,整整一小时傅玉在外面等的急不可耐,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当终于看到赵思木拿着化验单慢吞吞的走出来时,一个箭步冲上去,无比期待的问道:“怎么样?”
“这位先生,恭喜你……”赵思木幽幽开口:“当父亲的愿望得推迟了。”
“什么?”
赵思木发现,至从这男人昨天回来后,就变得傻乎乎的,一句简单的话非要她说两边。
“医生说没有妊娠反应,是我把测试棒用错了,虚惊一场!”虽然很让人扫兴,但事实就是事实!
“哦。”傅燎只是点点头,便没了下文。
赵思木眨了眨眼,挽上他胳膊:“好了,不要不开心,会有的。”
“不急,等准备好了再要。”傅燎嘴上宽慰自己,眼底的失望还是没躲过赵思木的眼。
她不由得在心底叹气,早知道自己先确认好再给他说了,当真虚惊一场,还搞得全家出动。
傅燎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消化二十四小时内的两次心情大起大伏,是他太过急切了,明明两人都没做好准备,还如此期待。
赵父宋母得知后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只是催两人快些。
傅修远倒是有些落寞,新的治疗方案并不能减少他的痛苦,只是在用更极端的方式延续生命,最长还能熬过今年过年。
当他听傅玉说傅燎有孩子时,好似一下回到妻子初次怀孕时,那种喜悦和忐忑的心,于是不顾反对大早上的前去,到最后空欢喜一场。
“爸,你若是无聊,楼下去走走,下下象棋赏赏花什么的,修身养性。”傅玉把保温杯打开,放到桌上。
她只要有时间,都会过来医院。
傅修远哪有闲心,他如今胃口愈发的小,最多两口,他愁眉不展:“傅玉,你今年也28了,是时候该好好考虑下归属,让爸也得个放心。”
傅玉筷子微顿,不知如何作答。
“上次那个孙安民,还在纠缠你吗?”傅修远问。
孙母面临的惩罚和拘留,在孙安民百般求傅玉无果后,亲自拜访傅修远,希望他能开口。
先不说傅修远操劳半生看人的慧眼如炬,其次他女儿受了委屈,没主动找你麻烦已算好,居然还想求情,自然是被傅修远以养病不问事的借口给驳回。
当晚他的病情便恶化了。
医生说傅修远不能受到刺激,要静养,有心事只会加剧病情。
原本对孙安民还留有半分轻易的傅玉在得知这事后,很是震怒,直接把跟孙安民的合同转给同事,并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
一场恋爱,还没发芽就被掐死在土里,对比起第一次来,好歹还谈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