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紧握双手,心中充满了愤怒。
‘我早该料到,我早该明白,那该死的贱人。’
十几年前,她和雅雯一同陪伴前任女皇春游时,遇到了一位仙人,那仙人却只对身为皇室的雅雯情有独钟,最终与她结为连理,而自己只能饮下子母河水,生下了一个男婴。
这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隐痛,她始终认为是雅雯的错。
然而五年前,她终于等到了机会。
趁着女皇尚且年轻,利用那次禁止弃养男婴的事件,她暗中操作,让民众逼迫女皇将雅雯贬为庶人。
没想到,那贱人居然生下了一男一女,而不是两个女孩。
她早该想到的,当年给雅雯接生的稳婆,为何会意外落水身亡。
但现在,太师也意识到,自己再做什么也于事无补。
女皇已经牢牢掌握了大权,她或许能在旁掣肘女皇的政策,但却无法左右任何国家大事。
张仙的注意力一直锁定在太师身上,注意到她紧握的手掌,心中便有所察觉,以为对方是不满陈梦阑,想要背后使阴招。
随即,他轻轻抬起手,一道无形的术法悄然进入太师体内。
而在随后的朝谈中,张仙便觉得无趣,早就已经神游物外了。
。。。。。。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女儿国除了太师病逝的消息外,还有女皇婚礼推迟的通告。
“这该死的老太婆,早不死晚不死,非得现在死,来恶心我一下。”女皇陈梦阑咬牙切齿,将手中的奏折丢到一旁。
“还想要国葬,想的可真美。”
上面的内容无非是让自己推迟婚礼与为太师举行国葬的请求。
“好了,她死了,你不是最开心的吗?”张仙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一颗葡萄放入嘴中。
“可是,她死了,那子母河中,岂不是又多了一个魂魄?”陈梦阑担忧地问道。
“放心,她已经魂飞魄散了!”张仙笑了笑。
“啊,是你做的?”陈梦阑也反应了过来,走到他身边。
“这不是怕她背后对你使什么阴招吗。”张仙解释道。
“哎呀,还是朕的‘御弟哥哥’对我最好。”陈梦阑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直接想要趴在张仙身上,挑战他的忍耐性。
“差不多得了,我可不是唐僧!”张仙轻用手抵住她的额头。
这几日他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外看女强人,内看却有着不同一面的女皇。
目光不由落在她身上,此刻的她,穿的并非那件无时无刻让她散发女皇威严的凤袍,而是一件风格独特的纱裙,让人联想到敦煌壁画中的服饰。
衣裙质地柔软,十分贴合,完美的将其曼妙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那双雪白的长腿,在粉白的纱裙中若隐若现。
那芊芊一握的细腰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忍不住让人想去抚摸。
她那浑圆有D的上身被一件精致的抹胸绸缎所包裹,将白皙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
香肩之间,则是那精致美丽的锁骨与那如天鹅颈项般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