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鼠爪子真硬啊!林暮寒揉了揉手肘,怪不得祁家六长老都拿它没有办法,比装甲钢还硬。
土拨鼠更是一个疼,拳头都快被林暮寒砸骨折了。这小子十一二岁模样,毛还都没长齐,身体素质怎么感觉比问道境的还猛。
莫非他真的是祁祖第二世,才一开始就有超越自己这个年纪的实力?管他呢,今天一定要把他镇压才行,不然这事传出去,以后自己就别在第四轮回地混了。
土拨鼠小腿一蹬,大叫着冲了上去:“小子,吃大爷一记开天腿。”
砰砰砰……
两人谁也不服谁,在山脚下徒手大战一场,土拨鼠鼻青脸肿,痛的哼哼唧唧,心里大骂:“这小子真是个怪物,战斗经验比自己还丰富,速度力量更是强的不像话。”
林暮寒也没好到哪去,一身衣服被土拨鼠爪子撕的破破烂烂,在一旁低声咒骂:“玛德真是一只黑心的老鼠,单挑还撕衣服。”
两人相距不过数丈,一时间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想认输,让对方气势压自己一头。
夕阳西下,一人一鼠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一人一鼠谁都不敢先动手,都有些投鼠忌器。一个毛皮坚硬如神铁,一个格斗经验丰富的像是老怪物,速度力量简直不是人。
“今天大爷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乖乖认个输,大爷好回家吃饭。”土拨鼠先忍不住了,两人已经打了一下午了,自己从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身上半点便宜没捞着,真是奇耻大辱。
这样正面打不是办法,还是先握手言和,等他走了跟在他后面,悄悄的敲黑棍,给他长点记性。
兵不厌诈,土拨鼠小眼睛骨碌碌转着,打着坏主意。
“认输?凭什么本王认输!本王上一世横推天下,威镇寰宇,四海宾服,这一世也是同阶无敌,注定君临天下。”林暮寒吹着牛皮,暗地里也打算洗劫土拨鼠一番。
跨界两次,现在自己身上除了凰骨外什么都没留下,这土拨鼠口袋鼓鼓囊囊的,肯定盗墓盗了很多好东西,为了再筑道基,自己必须手里有起死回生的丹药才行。
两人嘴炮一番,各怀鬼胎离开了。
土拨鼠在山脚绕了一圈,布下了隐藏的禁制,提着锄头,朝着林暮寒离开的方向悄悄靠了过去。
林暮寒也同样绕了半圈,提着墓志铭当板砖,朝土拨鼠离去的方向靠了进去。
最终,两人再次在半道相遇。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个老鼠真的心黑,是不是想半道回来敲本王闷棍?”林暮寒斜乜这眼睛。
土拨鼠眼睛一斜,道:“你手里拿着人家墓碑干嘛?是不是想暗中谋害大爷?”
“本王路过不行嘛?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林暮寒掂了掂手中板砖,很想照脑门给土拨鼠来一下。
“你这是乌鸦笑猪黑……”土拨鼠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突然歪着眼睛笑道:“我看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心思一般坏,斗则两败,合则两利,不如合伙干一番大事业如何?”
林暮寒摸着下巴,这土拨鼠坏的很,突然要跟自己合作,指不定又想怎么坑自己:“刨人祖坟吗?本王光明磊落,这么缺德的事情可干不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先给本王一点定金,也不多,一株神药就行了。”
土拨鼠鼓着腮帮子骂道:“我*,你怎么不去抢劫啊!大爷要是有神药……不过,大爷还真有神药的线索。”
土拨鼠一副诱拐小孩的样子,林暮寒恨不得再给它两脚。“你说的神药线索我也知道,你先说说看,我验证一下真假……”
“你以为大爷是那么好骗的吗?”
林暮寒满不在乎道:“你不说就算了,不过本王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可以透露一些信息给你。此地山脉吞吐日月精魄,是曾经龙脉所在地,龙脉如今虽亡,但其魂犹在,宝贝吗……嘿嘿。”
林暮寒闭口不言,土拨鼠反而听得心痒难耐。
林暮寒方才在此地转了一圈,用新学的察天法一观,此地外表普通,山脉却是一道了不起的龙脉。
他察天法比不上徐文斌,所以只能看出个大概,再详细就推演的很困难了。
“接着说啊!”土拨鼠来了兴致。
“该你了。”林暮寒满不在乎。
“本大爷只能告诉你此地名曰祭山,有不可言的神物,除了本大爷谁都不知道,只是天机不可泄露,除非你跟我走一趟,不然自己去了也得不到。”土拨鼠口风紧的很,反而又在引诱林暮寒。
林暮寒有些意外,转头就走:“不告诉就算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本王觉醒了部分第一世的记忆,这里还是熟悉的。”
这土拨鼠坏的很,不知道在动什么坏心思,林暮寒打死也不相信它。